要說多愁善感可不是她墨涼的性子,不過她看到楚虛華這般的模樣,倒是忍不住想要說上幾句全文閱讀。難不成她真的被楚庭川那個家夥傳染上了腦殘細菌?不然她不可能會如此。
雖然楚虛華和墨涼一樣,有時候都會沒有太大的表情,可是,在某些程度,楚虛華又是和墨涼不一樣的。因為楚虛華雖然神情淡然清冷,但那是因為他懂得很多事情,也沒有其他追逐名利的想法。而墨涼的冷冽,卻是與冬日的湖水一般,且還略帶這幾分殺氣。
估計是長年積累下來的情況,楚虛華這般想著。不過,他之前也調查過墨涼,墨涼因為極其受父母的疼愛,雖然有些驕縱蠻橫,但是總的來說,也是個開朗的女子。
而皇兄曾經與他說過,墨涼自己親口說,她與之前那個墨涼並不是一個墨涼,而隻是借屍還魂,到了這個身子上罷了。起初楚虛華也是半信半疑,但現在,他也不得不相信了。
“雖說我自小就博覽群書,但是,神異鬼怪一事,我卻是從不相信的。”楚虛華驀然的蹦出這麼一句話來,墨涼雖然有些怔然,但是很快就是回過神來了。要說她以前,自然也不會相信這種事情,但是她如今借屍還魂一事,卻是千真萬確,不容分說的。
“信也好,不信也罷,終究是一種自己心理的事情罷了。況且,也不是你信了就怎麼樣,不信就不會怎麼樣。”墨涼聳了聳肩,這種事情也可以說是機緣巧合,恰好讓她遇上。
“的確是如此。”楚虛華淡淡的一笑,隻見他緩緩地轉移過視線來,看著墨涼,又是詢問道,“有一件事,我卻不知當問不當問。”刻意的賣了一下關子,看看墨涼什麼樣的態度。
墨涼瞥了他一眼,倒是沒有將楚虛華這般的態度放在心上,隻聽她回道,“你可以問,但我是否回答,那就是我個人的事情了,與你問與不問無關。”墨涼可不相信楚虛華能夠問出什麼勁爆的問題讓她墨涼是經受不住的。但是,也不代表楚虛華所問的她一定得回答。
楚虛華一聽,又是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首,緩緩的回道,“我倒是沒有和你玩什麼文字遊戲,你也不必如此謹慎。”“這個是我的職業病。”墨涼立即接上了楚虛華的話音。對於以前的墨涼來說,每一句話都要說的小心謹慎,因為一不小心就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雖然楚虛華並不知曉墨涼口中的“職業病”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病,他從未聽說過,但是也隱隱知曉,墨涼想表達的是個什麼意思。他當然沒有說要怪罪墨涼的意思。
隻見他將自己的視線重新回到了遠處的風景之中,過了半晌,他才緩緩的開口詢問道,“你對五哥,是個什麼樣的感覺?”反正他與墨涼之間,也沒有什麼難以交談的鴻溝,問上這麼一個問題,倒也是不妨事。不過墨涼會不會回答,楚虛華可沒有什麼把握。
墨涼沒有想到楚虛華竟然關心到這件事上來了,倒是有些不在預料之中。不過她一想到楚庭川那家夥的臉,就有些煩躁。隻聽她回道,“要說什麼感覺,除了煩以外,你還指望我能有什麼感覺麼?”要說楚虛華也不是沒見過楚庭川那般的行為舉止,糾纏不休的煩人。
楚虛華一聽,苦笑了一番,心裏暗道:皇兄,看來你還需要多加努力啊,墨涼可不如其他女子那般這麼好攻克。隻是,即便他這般在心裏說著,楚庭川也聽不到。
果然楚庭川那般的攻勢是造成了反效果,看來他楚虛華得好好的和皇兄談談一下了。要不然皇兄豈不是要追得人老珠黃了,說不定還追不到手。楚虛華心裏這般想著。
墨涼哪裏知曉此時楚虛華心裏的想法,她隻是兀自的打了打嗬欠,顯然是覺得有些無趣了。不過楚虛華這次出來也算的上巡視四周的地勢罷了,倒也沒有什麼正事要做。
而且,這苗疆即將就要慶祝苗年到來了,家家戶戶都忙著為家裏添置東西,收拾屋子,除了一些小孩子在街上玩耍著,倒也沒有見到什麼其他的東西了。倒是有種要過春節的感覺。
“啊啊!又是那個人!”隻聽耳旁響起一稚嫩的聲音,墨涼轉移了自己的視線,朝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隻見是昨日被她嚇哭的那個小毛孩子。看來這個小毛孩子還沒有收到足夠的教訓,今天又來找人欺負了。小孩子就是這樣,經常好了傷疤忘了疼。
楚虛華見到又是那一群小孩子,看來這回是壯了膽子,想要和墨涼來個正麵衝突。楚虛華看墨涼這般麵無表情,對這些小孩子興趣缺缺,應該不會作出什麼舉止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