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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頭徹尾的將幻境徹底的否定掉。
否定掉幻境,本物歸為,回到了屬於他的位置,而偽物也是同樣的,重新回到那無限的loop當中,無解的圓環。
不甘的嘶鳴,隻有我能聽到的敗北的哀嚎。
好吧,雖然讓那個肆意蹂躪、改變他人軀體的暴徒回到了他應該回到的地方,可是,眼前的情況實在是難以樂觀。
金色的魔炮,由太陽花當中產生的金色魔炮。
誓要將一切溶掉的暴虐,讓人作嘔的妖力。
魔炮吞噬過的地方,連韌性超乎尋常的空氣也找不到任何介入的地方。
絕對唯一的腐蝕妖力所形成的破壞性,堪比禁咒級別的【異能】。
詠唱沒辦法被打斷,因為這不是魔法。
軌跡沒有辦法改變,因為這不是武術。
這是單純的、最基本的妖怪都懂得的將妖力凝聚釋放出來的技巧。
優越的視力讓我的雙眼完美的接收到了魔炮所造成的破壞。
勢不可擋的魔炮,猶如傷疤一樣被撕裂開來的大地,還有站立在魔炮後的那個綠發女人。
我都能看到,那麼她也應該能看到,已經回來的神智。
可是,那個我自認為於她相處已久的身影沒有任何的表示,魔炮隻是微微的一滯,然後繼續原本的破壞程序。
“讓人感到的熱烈歡迎儀式啊。”
麵色泛苦的從地麵的大坑站了起來。
身上的唐裝已經破破爛爛了,身體誠實的傳來疼痛的警告。
每一塊細胞都在跳動,跟心髒一樣的頻率,咚咚咚的跳動著。
口好幹,舌頭已經沒有任何水分了。
從那經曆過很過分的改造狀態已經恢複到了原本的模樣。
靈魂是有固定形態的,沒有突破靈魂的桎梏是沒有辦法進行徹底的變化的。
易容術也不過是表麵上的小把戲罷了,就算身體已經被改造的亂七八糟,但是在靈魂歸位的那一刻,恢複到了最初的姿態,屬於現在我的姿態。
肉體就算這麼一個容器,像橡皮泥一樣、可以變成任何形態。靈魂什麼樣,肉體則也會忠實的反映出靈魂的本貌。
在站起來的那一刻,我立馬就得知了身體的異變與動態,毫無疑問,那個偽物對我的身體做了一些很過分的事情,擅自的將數值調整到了危險的極限,完完全全也不考慮身體的營養與能源是否能跟得上。絲毫沒有考慮到補充,可以說,現在的身體說是破破爛爛的汽車一樣。
“果然不能期待所謂的熱血漫發展——”
嘲笑了下那曾經被那狗血的熱血漫所感動的我。
站起
……雖然躺著也許能讓我走的舒服一點,但是我還是選擇站了起來。
因為,風見幽香,我不了解啊……
尤其是做到那個夢以後,我發現我真的沒有辦法了解她。
不明白的實在是太多了。
夢月、幻月、艾麗、胡桃、奧蓮姬、夢幻世界。
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背叛?
否!
那種關係是絕對不會產生背叛的。妖怪之間的友誼可不是那麼脆弱的東西。從欲望當中脫離所出現的友誼,可是不是脆弱的東西啊。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發生了很大的事情,當事人不願意說起的事情。
我全都不知道,聽都沒有聽風見幽香談起過,對此一無所知,卻還自以為是的在她的身邊。
她連提都沒有提。
“我似乎將自己的位置擺錯了。”
虛假的晶壁因為那個夢而開始崩離墜落。
本應該被徹底遺忘或者被某日心血來潮所拾回的東西卻因為我個人的好奇而被重新的展現出來。
她一定非常的生氣……啊,一定是這樣的。
這是絕對不會被原諒的行為。
她的眼睛,是如此的訴說著的。
而我的眼睛呢?會是什麼顏色?
“一定,是羞愧到極點的顏色吧。”
剛剛說完,就無法壓製喉嚨裏的低鳴了,輕聲的笑了出來。
的確是如此呢,這個女人,我對麵的那個女人,因為重要的東西而被隨意一個人拿出來而感到不愉快。
哢哢哢的從嘴角迸出笑話,抬起頭,麵對著那死亡的魔炮。
前方的全部事物,倒映到小小的眼球當中。
金色的太陽花,陰暗的天空,仿佛被放慢了,實際上仍然帶著凶暴的殺意撲麵而來的魔炮。
倒映的景色,已經被收入腦中。
雙眼,已經看透了真實。
曾經對對麵那個女人產生了多少的妄想?對她抱有了怎樣的熱情期望?
穿越那金色的魔炮,美人的臉幾乎讓我感到發狂……
她是想真的殺掉我,連求饒也不可能。
我曾經對她抱有怎樣的幻想啊?
在黑暗的夜幕當中,思考著她的容顏,將其深深的烙在腦海中。
美麗的身段猶如毒一樣纏繞心頭。
想到這裏,猶豫淚水不由得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麵上。
麵對那要我死的力量,胸口好像被針刺來回穿紮一樣疼痛。
迷茫啊……我究竟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