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徐令那強壯堅實的男人身體,歐陽飄飄像是一隻發情的母貓,什麼高傲,什麼女人的矜持,完全都被她拋到了腦後,心火在胸口不斷的燃燒著,像是一座火山,積蓄著能量卻是找不到一個發泄口,這種感覺令她沉醉,更令她覺得異常難受。
“徒兒,給我吧,我要你!”一雙勾魂的眸子猶如狐狸一般盯著徐令,歐陽飄飄早已經口幹舌燥,全身像是有著無數隻小螞蟻在爬動,酥酥麻麻的撓著她的神經,吐著那陣陣醉人的女人芳芳,歐陽飄飄皆是意亂情迷起來,玉手貼著徐令的胸膛,緊接著又是緩緩向下,一把想要將後者的褲子給解開。
“這女人還想要霸王硬弓不成?”看著歐陽飄飄那迫不及待的樣子,成風也是心裏一緊,盡管這女人很誘人很有魅力,但終歸不過是紅粉骷髏,先前那般迎合挑逗已經是他最低的限度,他還沒濫情到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發生不必要的關係。
所以當下趕緊是將大手從歐陽飄飄滑嫩的嬌軀拿開,然後從她身起來。
“徒兒,你怎麼……”歐陽飄飄興致正高漲呢,若是平時,她這般要求,徐令早忍不住將她壓在身肆虐了,如今等了半天卻是沒有後續動作,****也是微微減弱了些,迷離的眸子睜開,便是看到徐令坐在了床邊,臉還帶著一絲難以言表的擔憂之色,似乎有些某種心事。
“怎麼不繼續下去?”玉手輕輕搭在徐令的肩膀,歐陽飄飄胸前那對嬌嫩無的雙峰直接壓在了他的背後,臉依然泛著潮紅之色,但卻多了一絲情意,美眸疑惑的看著那張俊逸的側麵,柔聲笑道“難道是覺得自己不行了?”
被一個女人說不行,成風真是躺著也槍,不過臉卻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帶著一絲苦笑“師父不要取笑我了,我自幼跟隨師父修行,如今過了二十餘載,也算是有所小成,原想著幫助師父將這縹緲峰發揚光大,成為雪天宗第一峰,卻是抵不住美色,對師父幹出這般禽獸不如之事,真是罪該萬死!”
“嗯?”歐陽飄飄聞言,那柔情的柳眉頓時皺了起來,依著她對徐令的認知,這小子表麵看去溫儒雅,但骨子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當初她也不過是常年寂寞,才會和徐令雙修取樂,可現在,這個偽君子卻說出了這般大義凜然的話。
看著徐令那布滿愧疚之色神情,似乎並不像是在說謊,而像是發自肺腑,這倒是令歐陽飄飄心裏一動,難道這小子有古怪?還是真的轉性了?
“這件事不怪你,一切都是為師自願的,徒兒千萬不要自責。”歐陽飄飄目光流轉,緩緩道“你不會覺得為師是那種水性楊水,人盡可夫的女人吧?”
“不會,當然不會!”成風聞言,一改先前的愁容,連忙擺手,臉色一時青一時白,眼泛著焦灼和堅定,忽然握住了歐陽飄飄的手,堅定道“師父是最底下最好的女人,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聽到沒有!”
成風對詩詞歌賦沒有什麼領悟,但在雨雲機身邊待久了,身或多或少也帶了點藝術細胞,先前觀察那幅壁畫時,他隱約感覺到了歐陽飄飄有段難解的情事,舞蹈又是帶著少女的淒苦幽怨,若是他猜得不錯,歐陽飄飄怕是失了未婚夫,即便不是,那也不會相差太遠,所以想要利用她來打探連清雪的消息,隻能動之以情這一條路了。
“徒兒,你說的都是真的?”歐陽飄飄看著徐令那深情款款的樣子,心裏某一處似乎被打動了,想到十幾年前,她還正當風華,也擁有青澀的愛情,隻可惜後來破滅了,如今的徐令像是當年的那個人,隻不過是換了一副皮囊而已。
但一想到徐令之前的表現,歐陽飄飄的臉色便是冰冷下來,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嘲諷“男人可沒有什麼好東西,你也一樣!”
“我說的句句是實情,奈何雪天宗門規有令,否則若是師父願意下嫁的話,徒兒當真願娶,隻盼能令師父你不要再被往事牽絆,影響了道心!”成風一番話雖然是編出來的,但卻說的勤勤懇懇,目光包含著柔情和真摯,別提又多像了。
“你要娶為師?此話當真?”歐陽飄飄再次被徐令的震驚,兩人這種關係說好聽的是暗合,說難聽點是****之情,若是被其他人,或者穆秋知道,被剝奪長老身份事小,更會被直接逐出師門,成為整個北域的笑話,所以臉色有些難看,她卻難感覺到這話的真意,所以美眸一瞥,嬌嗔道“那你剛才為何不讓為師做你真正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