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括一直不回,西周公看在眼裏不免焦急,眼見天色已晚,使了一個眼色,時間不長那人回來,“沒看見。”
西周公歎口氣,漆黑一片哪裏去找,更加擔心壞了趙括好事,若是為此惹怒豈不是因小失大,隻望今晚不要出事,帶著手下離開,回到住處無法安睡,坐起身形暗暗思量,如今賞完九鼎,趙括再無留下之念,索性提及離開之事以免夜長夢多。
天光見亮,西周公梳洗一番早早來到宮內,一晚上眼睛跳個不停,莫非要出事不成,一道身影快速消失。
一名宮人走過,西周公伸手攔住,那人見是西周公連忙施禮,西周公道:“近日以使臣身份進駐趙國等人可有前來。”
宮人道:“昨晚趙王酒醉並未離開。”
“沒有離開?”西周公聽罷神色一變,不想趙括如此大膽,這種事自己也是心裏想想,“住在何處?”
宮人搖頭,“這個奴婢不知。”
西周公麵帶怒色,推開宮人直奔後院跑去,一聲尖叫,西周公身形停住,聲音從後院一間房內傳出,頓時臉色一變,那裏正是雲離住處,心中暗道:“壞了。”
房門推開,趙括衣衫不整從裏麵走出,順勢綁好腰帶,快步走下,“趙括做了錯事,隻怪喝酒誤事,悔之晚矣。”
“大王,這!”
西周公忍不住向內看去,尖叫聲傳出,幾道身影快步接近,西周公臉上露出釋然之色,來人正是雲離,探子來報,趙括昨晚與那個叫雲奴的女人行低俗之事。
雲離快步上前,“大王,為何會在雲離姐姐房內?”
西周公眼睛睜大,“你是何人?”
“小女子雲奴。”
“你是雲奴,那豈不是!”西周公一跺腳,自己小心翼翼守了幾年的花直接被人給摘了,其中悲憤可想而知,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殺了這個家夥,隻是理智告訴西周公,這件事萬萬不能,能不能打得過趙括暫且不提,一旦惹怒這個人,或許整個西周都不複存在。
周天子由人護著來到後院,“發生什麼事?”
趙括低頭道:“周君盛情相邀,不想趙括做了錯事,昨晚酒醉,見到一人,以為是隨本王而來雲奴,頓時動了念頭,不想認錯了人,悔之晚矣。”
“離兒,離兒,我可憐的離兒。”周天子快步跑入,房間內傳出椅子倒地之聲,還有雲離哭喊聲,“不活了,沒臉再活下去。”
“離兒,不能做傻事,父王為你做主。”哭聲陣陣傳出,西周公眼中盡是憤恨,一顆心在滴血。
“一切都是趙括的錯。”
雲奴眼中露出恨意,“枉雲奴視你為正人君子,英明之王,不想做出這種事,如何對得起雲奴,讓姐姐日後如何做人。”
“趙括願做補償,哪怕是傾盡所有,同樣在所不惜。”
西周公聽罷眼珠一轉,“趙王若是有心補償,不如送出一些城池留作雲離之用。”
趙括抬頭,“這件事與你何幹?”
“這!”西周公自知無權幹涉,隻得退到一旁,手放在心口,那是怎樣的痛,一道身影慢慢走出,但見雲離頭發散亂,身上衣衫盡顯撕裂之態,完全可以想象趙括借著酒勁昨晚做出怎樣禽獸之舉。
周天子看著趙括,“趙括,本王需要一個交代,對雲離的交代。”
趙括躬身道:“趙括汗顏,不敢得公主青睞,若是願意可隨趙括返回邯鄲。”
“返回邯鄲!”
趙括點頭,“趙括願娶雲離公主,從此不離不棄。”
畜生、齷齪、死不要臉,西周公眼中盡是怒火,不想自己小看眼前這個人,看似道貌岸然,滿腦子盡是歪門邪道,來到自己地盤,弄了自己中意的女人,如今隻是一個簡單的帶走算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