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回 太行奇兵襲秦營(1 / 2)

秦軍攻至,楚國上下惶惶而走,王翦率兵連下十餘城接近楚都,不敢大意,先以前軍探路,一路無事,前軍返回,“將軍,怪事。”

“有何奇怪之法?”

“接近楚都,一路之上並無阻撓,讓人不解的是城牆上方不見任何兵士把守。”

“空城計!”

王翦身旁放置兵書,王翦雖勇,更是被秦人比作白起,隻是一點心裏清楚,想要改變這種想法徹底超越白起,就要做出更大的事,單憑武力必然無法實現,想要在戰場上戰勝更強對手必須掌握兵法精妙,說幹就幹,命人取來兵書空閑之餘仔細研讀。

一路上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抵抗,越是如此越是小心,這裏畢竟是楚都城所在,除非楚王有意放棄整個楚國,否則絕對不會將經營數年都城拱手讓給秦軍,若真如此等於自掘墳墓。

“將軍,末將以為當謹慎而行,以免中楚人圈套。”

王翦點頭,“吩咐下去,後軍安營紮寨,前軍向前推進。”

秦軍一片忙碌,營帳從後營車上卸下,各自陣營紛紛將營帳豎起,繩索拉近,下方以削尖木棍釘入,最是簡單,幾十個人擠在一起,鼾聲四起,戰場之上體力尤為重要,經曆遠途跋涉之人大多清楚如何抓住有限時間恢複體力。

夜幕落下,火把紛紛點亮,王翦手提大槍,前軍向前推進,清一色步兵,其中以盾牌為主,後方是攻城陣營,然後才是長矛陣,左右兩側輕騎,兵力接近三萬,即便真有伏兵同樣可以應付。

前軍足夠接近,盾牌營擺開陣勢,後方攻城陣營衝出,木梯紛紛立起,秦軍順著梯子爬上城牆,逐漸接近,這種情形最是多見,換做平日上方必然落下無數巨石、箭弩,即便最後可以攻克,損耗兵力遠在守軍之上。

道道身影躍上,城牆上方火把林立,攻上城牆兵士越來越多,城牆失守,整個城防徹底失去作用,一對一廝殺,楚軍如何是秦軍對手。

“虛驚一場,入城。”

王翦催馬而入,早有兵士將城門推開,火把光亮下看得清楚,街道兩側一片狼藉,地上盡是散落之物,其中不乏衣物還有用具。

兩隊騎兵向前飛奔,時間不長順著街道返回,來到近前,“將軍,城內不見楚人身影,這是一座空城。”

“楚王逃了,還真是舍得。”

“將軍,早聞楚王膽小怕事,如今總算是見識到,如此高城不守而逃,楚焉能不亡。”

“保持警惕,天亮之後立刻出兵。”

王翦等人向前,隨便找了一個府邸,兵士飛起一腳踢開院門,裏麵布置倒也典雅,假山流水一一具備,其中一些雕刻更是精美,“可惜了。”

“將軍若是喜歡,立刻命人送回鹹陽。”

“不可,這裏一切都是屬於大王,大王賞的可以要,其他的一概不能要,否則隻會帶來殺身之禍。”

“將軍教訓的是,以大王對將軍器重,隻要將軍想要的,必然可以得到。”

“何時嘴巴變得這麼甜!做事去吧。”

副將離開,王翦來到近前,仔細觸摸,確實喜愛,秦法嚴苛,戰利品隻能上交,若是有人暗中私藏可是牽連族人大罪,王翦出身不低,這種事最是清楚。

一夜無話,天光大亮,簡單吃過飯食,王翦飛身上馬率領大軍向前推進,一日間再下兩城,探子來報,前麵發現楚人蹤跡,立刻率兵追擊。

兵士圍住不過是百餘逃離楚國百姓,被手持長矛秦軍圍住臉上盡顯驚恐之色,彼此拉緊,馬蹄聲響起,兵士左右一分王翦一馬當先來到近前。

“百姓!本將軍問你們,一定要一五一十作答,若敢有一句虛言,這就是代價。”王翦手中大槍一抖擊中一旁石塊,數百斤重大石直接碎裂,上麵力道可想而知,楚國百姓嚇得連連後退,若是這一槍砸在腦袋上結果可想而知。

“楚國大軍去了哪裏?”

“不能說,說了也是死,死也要堂堂正正,絕對不能出賣楚國。”說話之人是一名老者,身上衣衫破舊,生得骨瘦如柴,一陣風都可以吹倒,不想確有如此骨氣。

王翦冷笑,這種事隻能采取暴力,最是簡單同樣最為有效,長槍一轉直接刺穿老者身體,可憐老人家一把年紀慘死對方大槍之下,手腕一抖,屍體落地,血順著槍洞汩汩流出。

“有骨氣,很好,可惜再也無法見到明天。”手中大槍用手一指,“由你來說。”

那人嚇得臉色慘白,身子連連後退,“不能說,絕對不做賣國賊。”

“好!”

話音落下,親衛左右衝出,手中兵器舉起,血光噴出屍體倒地,殺死一個人是震懾,殺死兩個人絕對是震撼,手臂抬起,所有人低頭,不敢正視,一旦被點中,要麼說出實情,要麼直接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