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除掉血嬰是我們聖壇的事,為何要借助外人之力!”
房間內,陸靈明顯對趙括三人參與除掉血嬰有所不滿,提到那個人不由得想到今日那個人看自己眼神,趙括閱女無數,加上自身身份緣故,邯鄲多美女,趙括身邊更是尤物雲集,無形中眼神中多出幾分輕浮之色,並非有意,一切完全出於習慣,不可否認,陸靈給人完全不同感覺,清新、自然,空靈,那一刻趙括目光落在陸靈身上,不由自主落在不應該看的位置,陸靈心生不滿倒也正常。
陸英歎口氣,“妹妹,大族師說過,一旦血嬰練成力大無比,雖有靈符在身,是否能夠將其除掉沒有絕對把握,你我生死是小,一旦血嬰受傷逃走,必然大肆報複,到時難免死傷更多,這三人絕非善類,有他們幫忙成功希望同樣多出幾成。”
“既然不是善類,一旦…”、
陸靈欲言又止,畢竟已經長成,雖未經人事,還是懂得男女之事,並非厭惡,身在聖壇,平日經曆洗禮,隻想一生守在聖壇,對男女之事無形中多出幾分抵觸,咬住嘴唇臉上掛著幾分怒色,如此更顯美豔動人。
“不會,相信不會看錯,麵由心生,妹妹,大族師說過,人皆善,種善因,得善果,不可以惡人之心待人。”
“兄長教訓的是。”陸靈低頭不語,陸英仔細檢查符咒還有隨行帶來法器,從趙括等人口中得知,血嬰已經長到三四歲孩童般大小,普通符咒能否鎮住完全不知。
“休息一下,養足精神今晚還要對付血嬰。”
“那個人真的可以將血嬰引出來?”
陸英點頭,“血嬰雖成,畢竟無法離開太遠,山寨接連有人被血嬰殺死,應該就在周圍。”說完從包袱拿出絲線小心將符咒燃盡留下灰燼沾在上麵。
閑話少數,天近黃昏,趙括一人出行,一路走走停停,沿著寨子轉了一圈,故意加重腳步,距離村寨太近,血嬰必然不敢輕易出動,隻得轉向西北方向密林。
那個方向恰恰是事先說好設置埋伏位置,根據趙括描述,血嬰每晚都要出來吸人血,同樣可以根據聲音呼吸聲判斷人的位置,血嬰實力太強,兄妹二人不敢大意,周圍樹上貼滿符咒。
後麵風聲陣陣,此處山勢險峻,陸英選擇這裏同樣有所講究,按照平日所學,此處為陽地,血嬰喜寒,隻要將血嬰引到這裏必然可以削弱其實力。
趙括一人上路,一路走走停停,長劍在手,麵對血嬰詭異攻勢不敢絲毫大意,尤其是當日在自己眼前莫名消失那一幕,一切太過詭異,身為醫者根本不相信鬼神之說,那一刻確是信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猛然陰風陣陣,趙括身子停住,風刮起地上樹葉發出沙沙沙響聲,抬頭看去,今晚月光充足,月為陽之陰,長劍在前,借助長劍反射光芒隱約看清,就在自己身後大樹上露出血嬰碩大頭顱,眼神中暴戾之氣越來越盛,相比昨日所見體型明顯長了不少,血嬰隻要不停殺人吸血成長速度驚人。
趙括假裝不知,身子向前,血嬰身子從上方落下,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從高處向下直奔趙括脖頸撲來。
就在血嬰就要接近瞬間,手中劍猛然向後,一劍恰好擊中血嬰張開大嘴,換做常人必死無疑,血嬰不同,一聲怪叫,牙齒用力咬住,雙手不停向前,趙括身子一轉,終於看清,血紅眼睛,腦袋要比普通孩童大出許多,上麵透出血紅,齊刷刷牙齒咬中長劍發出嘎嘎聲響,若非是寶劍必然被尖牙直接咬斷。
趙括收劍,血嬰身形隨之後退,接近樹幹,身形一晃消失不見,身體瞬間與夜色融為一體,趙括清楚,單憑自己一人之力根本無法殺死血嬰,腳下發力向前飛奔,身後一道陰風襲來,身子向下雙腿速度更快。
一人跑,一人追,月光透入,隱約看到一道虛幻黑影緊緊跟在趙括身後,腳步聲傳來,趙括故意加重,目的就是提醒陸英等人。
“來了。”
“閉住呼吸,不要被血嬰發現。”
幾乎同時,所有人堵住鼻息,血嬰畢竟不是人,察覺人的存在憑借的恰恰是人的呼吸,趙括身形一慢,血嬰臉上露出喜色,就是這個人,沒有錯,那種感覺不會有錯,隻要吸幹他的血自身修為可以快速提升。
趙括身形停住,此時已經進入陸英事先布置之地,血嬰同樣停住,身形露出,露出森白整齊尖牙,瞪著血紅眼睛看著趙括。
趙括轉身,“你已經是死人,自當投胎轉世做人,為何要在這裏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