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股水軍隻存在一天便被藍尤掃除了。
沈荻恨得牙癢癢,但是卻又沒有辦法。
雖然不在意關於網上對自己的評論,但是秦芮言卻總是想到關於那晚上在沈家看到的那個戴麵具的男人。
究竟是不是蘇杭,秦芮言不確定。
而且秦芮言也不好直接去問蘇杭,因為一個要戴著麵具的人,自然不想被認知道他做了什麼事。
秦芮言有點茫然,最後隻能撥通了呂謂的電話。
呂謂倒是有點驚訝,他本以為秦芮言是不高興他發的那條微博,但是沒想到秦芮言卻是為了別的事情來找他的。
“有件事我一直很奇怪,但是卻不知道該找誰。”秦芮言猶豫道。
“什麼事你和我說就是,不用客氣。”秦芮言難得找自己,呂謂自然是一口答應。
“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弄到那天晚上的賓客名單?”秦芮言想要自己查一下,如果蘇杭去了沈家的宴會,那賓客名單上總有他吧?
秦芮言想的是這樣,但是她是沒辦法弄到賓客名單的,隻能找呂謂幫忙。
“好,我幫你。”呂謂沒有問她為什麼,那晚上的事情本來就透著古怪,尤其是商晗良和秦芮言同時失蹤的時候,沈荻的態度實在是太奇怪了。
竟然不讓他們去找商晗良和秦芮言。
沈荻心裏沒鬼才怪。
呂謂的辦事效率比秦芮言想的快多了,當天下午便把名單帶到了鋼琴班。
“太謝謝你了!”秦芮言感謝道。
她一邊看上麵的名單,一邊每天緊皺。
“你在找誰?”呂謂問道。
“找一個人。”
秦芮言沒有告訴呂謂她找誰,而是繼續翻看著。
翻了一遍,秦芮言有點失望,因為她沒有找到蘇杭的名字。
“都在這裏了麼?”秦芮言問道。
呂謂搖了下頭道:“不,有些人即使來了也不會出現在名單上麵的。”
見秦芮言有點茫然,呂謂解釋道:“比如你,你是作為我的女伴參加的,所以上麵沒有你的名字的。”
秦芮言有點理解了,也就是說,如果蘇杭是作為別人的同伴一起參加的,就算名單上沒有他也可以出現。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他本來就在大廳,這一切都是主家安排的,所以有沒有邀請函都不重要。”
秦芮言想了一下,也是啊,若是那個人真的是蘇杭,以他和沈荻之間的關係,完全不需要被邀請,直接在沈家等著也沒人注意到。
秦芮言開始糾結了。
要想知道那晚上究竟怎麼回事,指望她自己是不可能查的出來的,看來隻能問商晗良了。
秦芮言想給商晗良打電話,但是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其實秦芮言在意的是那個人究竟是不是蘇杭而已,如果是,那蘇杭究竟打算做些什麼?
她試著撥打蘇杭的電話,但是那頭卻顯示已經關機,蘇杭像是一下子失聯了一樣。
秦芮言後來想了很久,自從那晚酒吧之後,她便再也沒有見到蘇杭,而蘇杭也沒有主動聯係過她。
就像是,這個人忽然人間蒸發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