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辦公室，蘇宏見秦芮言的臉色有點蒼白，不由開口為商晗良解釋道：“平時總裁他，不是這樣的，秦老師……”
秦芮言勉強笑了一下道：“你不用為他解釋，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們已經離婚了。
這句話，頓時讓蘇宏覺得有種心被堵住的感覺。
另一邊，商晗良見秦芮言和蘇宏已經離開，便拿出一張紙巾開始擦拭著自己的嘴唇。
“這個味道的口紅很糟糕。”擦拭完，商晗良起身望了一眼顧紅鸞。
顧紅鸞並不笨，她當然知道一向與自己保持距離的商晗良為什麼忽然做了這樣的動作。
他是故意做給秦芮言看的。
商晗良還在意秦芮言，不然不可能做這種極其無聊的事情。
他是希望秦芮言為他吃醋麼？
想到這裏，顧紅鸞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碾碎了一樣疼痛。
“良……”千言萬語，她說不出來，隻是怔怔的望著麵前這個男人，她什麼時候開始淪陷的？明明最初隻是一個交易不是麼？
商晗良回頭看了一眼顧紅鸞，眼神中沒有任何情緒，似乎她隻是一個工具而已。
“沒事，你去吧！”顧紅鸞握緊拳頭，她對商晗良而言的確就是一個工具而已。
商晗良沒管顧紅鸞在想些什麼，他迫切的想知道秦芮言會有什麼想法。
房間內，秦芮言的情緒已經整理好。
她捧著蘇宏給她倒的一杯水發呆，直到聽到腳步聲，她才沉默的回頭看著來人。
商晗良望著秦芮言，想從她的臉上找到一點憤怒或者失望的情緒。
但是，他失望了。
秦芮言的臉上很平靜，仿佛他的一切都與她毫不相關。
他忽然覺得自己的行為愚不可及。
秦芮言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她望著商晗良的臉，淺笑道：“這麼快就結束了麼？看來商總的戰鬥力不如從前啊！”
商晗良一瞬間黑了臉，他靠近秦芮言；“有沒有不如從前，你可以試試！”
秦芮言的眉頭微微皺起，商晗良的身上不是他平日裏愛用的那款香水味道，夾雜著一股水蜜桃的香味，讓她瞬間想到了剛剛在商晗良的辦公室看到的那一幕。
頓時，一股強烈厭惡的感覺從心底傳來。
沒有忽略掉秦芮言眼中的那股厭惡，一種狂躁的感覺從心底散發出來，商晗良一把捏住秦芮言的下巴：“怎麼？難道呂謂和蘇杭比我更持久麼？”
秦芮言一把拍開商晗良捏住自己的下巴：“你在說什麼！”
商晗良冷笑，隻要她想結婚，呂謂就敢娶，真是可笑，她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呂謂麼？
“我說什麼，你不懂麼？”商晗良冷眼望著秦芮言：“已經這麼久了，在我麵前你還需要掩飾什麼？”
“我不想和你談論這些。”秦芮言直接開口道。
這個男人還有臉說自己？他和顧紅鸞在辦公室都做到了那地步，還在她麵前問什麼持不持久的問題？
秦芮言再次刷新了對商晗良的感覺。
“那你想和我談論什麼？”商晗良從秦芮言身邊撤離，望著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