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芮言沒有說話，她的臉色很蒼白，蘇杭看著她，心底生出一抹無奈的感覺。
其實秦芮言的不回答，已經是她的答案了。
“我知道了。”蘇杭歎息一聲，轉身便要離開。
秦芮言望著蘇杭離開的背影，卻沒有心情再叫一聲。
她還愛商晗良？
秦芮言覺得自己有點傻。
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放不下？
她自嘲的笑了一下，接著忽然拿出手機，按下撥通鍵：“我可以做你的情人，隻是你告訴我要多久結束這樣的關係？”
“在你和顧紅鸞結婚之前？”
掛了電話，秦芮言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不清晰，她究竟是怎麼一步步失去自我的？
她不想蘇杭因為商晗良爆出舒雅的感情史而和商晗良的關係變得更差。
舒雅在蘇杭的心目中太重要了。
打了那通電話，秦芮言感覺自己的手有點顫抖。
從妻子變成了情人，她覺得自己有點犯賤。
商晗良的確說到做到，很快，頭條便被娛樂圈一個二線女星做二奶的新聞給刷屏了。
風波一過，秦芮言以為商晗良會找自己，結果等了很久商晗良都沒有，她的輔導班已經徹底倒閉了，她現在也沒什麼事做，每天隻是閑置在家。
她以為商晗良是不是把這件事忘掉了，結果幾日後的晚上，商晗良來了。
沒有想到商晗良半夜會來打擾，秦芮言有點驚訝。
“你怎麼來了？”
秦芮言問道。
“怎麼？不歡迎麼？”商晗良走了進來。
他不想來打擾秦芮言的，隻是他克製不住。
秦芮言沒有說話，她的臉上有點茫然。
商晗良也不用秦芮言招呼，直接脫下外套放在了沙發上。
直到商晗良去了浴室洗漱，秦芮言才反應過來商晗良要做些什麼。
他是要留下來過夜啊？
自己真的就這樣成為了商晗良的情婦？
一時之間，秦芮言倒是覺得有點不適應。
“你已經和顧紅鸞訂婚了，為什麼不去找她？”秦芮言承認，她雖然答應了商晗良，卻還是覺得有點不對。
商晗良一個已經訂婚的人，卻和自己攪在一起，這算不算出軌？
“不要提她！”商晗良皺了下眉。
他和顧紅鸞隻是交易而已，而且是雙方都認可的交易。
“你這是在出軌。”秦芮言忽然笑了一下。
商晗良挑了下眉：“那你是承認自己是小三麼？”
秦芮言臉上的笑容猛然頓住，“小三”這個人人喊打的詞，竟然有一天會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不高興？”商晗良淡淡的笑了一下。
“誰做小三會高興的起來？”秦芮言白了商晗良一眼。
商晗良望著秦芮言一隻手摸了一下床，忽然想起前不久呂謂在這過夜的事情。
“不過是男盜女娼的一點事，我以為你早該適應了。”
“你什麼意思？”秦芮言下意識的覺得商晗良說的不是好話，瞪著商晗良道。
“我在想。”商晗良沒有看秦芮言，而是看身下的床道：“這張床除了我之外還有幾個男人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