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荻一張嘴花言巧語,說的又是別人的八卦,不管是真是假,她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往秦芮言的身上潑髒水而已。
反正這個年代在,造謠是不需要成本的。
見著眾多貴婦在討論著關於秦芮言的事情,沈荻的臉上漏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哼秦芮言,我看現在誰還敢和你相處。
反正經過這一天,秦芮言的名聲是毀了。
秦芮言本身還蒙在鼓裏,正和一些男子談論生意上的事情,但是那些談生意的男子邊上總是會突然冒出來一個女子,或者找些亂七八糟的借口就打斷了他們的話,然後留下秦芮言一個人在那發呆。
這是今晚第幾個?
秦芮言微微眯著眼,她不傻,自然覺得事情不對勁。
目光在人群中搜尋了一會兒,很快便看到了沈荻正在偷笑的樣子。
她幾個箭步走上去。
“你在笑些什麼?”
沈荻眼見秦芮言找上門來,當然不會告訴秦芮言她笑什麼。
“我隻是想想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而已!”她一本正經道。
“信你才有鬼。”秦芮言微微眯著眼:“不要讓我知道你又在我背後做什麼小動作,顧紅鸞的下場你看到了麼?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
沈荻被秦芮言給嚇了一跳,接著很快反應過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秦芮言看了下四周,那些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實在不是很友好,這讓她困惑又鬱悶。
“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你一些事?”她眯著眼睛,威懾力十足:“商晗良和顧紅鸞結婚那日,誰綁架的我你以為我心裏沒數麼?”
被提到那件事,顧紅鸞當下有點揪心:“你說什麼?我不知道!”
她當然不能承認!她才不信秦芮言能查出證據。
“死鴨子嘴硬!我既然敢說是你,那就一定有證據,我告訴你沈荻,我沒動你不代表我不想動你,最近比較忙而已,要是你在我背後再搞些小動作被我知道,我真的會讓你萬劫不複的!”
“有病!”沈荻心虛,卻還是罵了一句就想走。
秦芮言一把拉住沈荻的胳膊:“最後說一次,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秦芮言便鬆開了沈荻的手。
沈荻被秦芮言這麼一警告,頓時有點心煩意亂。
她望著秦芮言走向洗手間的背影,心中一陣一陣煩躁的感覺傳來。
秦芮言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連顧紅鸞都被她搞下來了。
一個身影走過來,一隻手輕輕搭上沈荻的肩膀。
“想什麼呢傻丫頭?”
這聲音聽著約莫四十歲,沈荻一聽,臉上一喜回頭嬌嗔道:“幹爹,幹嘛嚇人家啊!”
兩個人說笑著離開了這裏。
衛生間內,秦芮言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有點煩躁,正想出去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了討論聲。
“你說那個秦芮言啊,看著那麼正經的一個人,怎麼背地裏都做些這種事啊!”
“你看,和我們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就是有區別,她那種女人,天生水性楊花!”
“唉,我以前還把女兒送到她的鋼琴班,也不知道會不會把我女兒帶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