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叫桑七。”
方旭接著問道:“桑七,你的這些法術是怎麼來的?”
桑七答道:“是小的父親傳下來的。”
“你撒謊。”方旭猛地爆喝一聲,臉色冰冷,大聲道:“說實話。”
桑七嚇得不輕,不住的搖頭,道:“小的沒有撒謊,真的沒有撒謊,這些法術真的是小的父親傳下來的。”
見桑七不似作假的樣子,方旭皺眉沉吟了起來,如果桑七說的真的是實話的話,那麼這個桑七的父親最起碼也有七八十歲了,而且肯定也是個修道者。就憑剛剛的那個木偶,如果沒有金丹期修為的話,根本對付不了,所以桑七的父親修為應該不弱。
“你父親叫什麼?”
“家父上桑下海。”
“桑海。”方旭默念一遍,然後又問道:“那你父親是什麼時候開始修道的,又是在哪個門派修道的?平時你們怎麼見麵?”
桑七顯然已經是知道自己的小命掌握在方旭的手中,若是方旭一個不高興,他可能就危險了,他可不認為方旭會心慈手軟,所以他現在隻能期望自己的態度能夠讓方旭放過他。
“家父是從青年的時候就開始修道了,已經有幾十年的時間,我和家父平時很少見麵的,有的時候甚至幾年才見一麵,而且每次都是他來找我,至於家父的門派,據家父所說,是叫白蓮教。”
“白蓮教?”方旭對於修道界的事情了解的不多,所以並不知道有白蓮教這個教派。
桑七連連點頭道:“對,就是白蓮教。”
方旭從懷中掏出了那個木偶,指著它問道:“這個東西也是你父親給你的?”
桑七點頭道:“是的,我小的時候就被父親檢測過沒有修道的天賦,所以家父給我留下了幾樣保命的法術。”
“保命?哼,我看是害人吧。”沒等桑七繼續說下去,方旭就冷冷地打斷了桑七的話。
桑七低著頭不敢說話,直到方旭讓他繼續說下去他才敢開口。
“說說這個木偶是怎麼回事吧?”
桑七說道:“這個木偶是家父給我的最厲害的一件法器了,因為我無法修煉道術的原因,所以家父給我製作了這個法器。這個木偶並不需要來引動,隻需要滴入一滴精血在上麵就可以指揮它。”
聽了桑七的回答之後,方旭心中一沉,隻依靠普通人的精血就能夠施展的法術,方旭還從未聽說過。不過看桑七施展的木偶表現出來的實力,確實是令人心悸,所以方旭才會對桑七那個不知名的父親忌憚不已。
不夠相比於忌憚,方旭更加覺得桑七的父親可惡,他竟然給兒子邪術來害人,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助紂為虐。
忽然方旭眼中寒光一閃,一甩手將桑七打暈了過去,雖然這個桑七的父親可能是個厲害的人物,不過方旭也沒有因為這個就會放過桑七。不管是為了桑七今日想要害他,還是為了那些已經被桑七害死的人,方旭都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放過桑七。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方旭將桑七丟在了安豐縣的衙門前,最後看了他一眼就快速的離開了。
方旭剛一回到白楊的家中,就看到了王振幾個人正瞪著紅紅的眼睛看著他,一看到方旭,幾人立馬就圍了過來,一個個嘰嘰喳喳的開始問了起來。
“方兄,你居然會法術,實在是太厲害了。”這是祝英台的驚歎。
“方兄,你有沒有受傷?”這是白楊和梁山伯的擔憂。
倒是寧采臣和王振兩人顯得平靜了許多,他們兩人可都是和方旭一起經曆過蘭若寺的事情,所以對於方旭會法術自然是一點都不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