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我悄聲問妖精:“九華丹是什麼?”
“是一種控製貞潔的丹藥。如果你想的話,我也可以吃上一顆!”妖精一邊解釋,一邊還不忘記調笑一回,“他是用毒花加入女子血淬煉而成,男子一旦服用,必須與被融入鮮血的女子交合才能解毒,而這個女子必須為處子才可以,如果不是也可每日飲用一小杯女子的血,加之交合,效果一樣,隻是需要十年的時間。”
“給他找到那個女子,不就得了!”說完,自己忽然又覺得不對,或許這個女人已經死了,又或許根本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又知道我想什麼,“他非但知道那個女子是誰,也知道她在哪裏。”
剛才半掩的門已經被關閉起來,我看了看緊閉的門窗,“難道……”妖精肯定的向我點了點頭。
“我已經沒有了貞潔……”蒲葦說完掩麵哭起來。
赤衣人安靜的躺在床上,似乎沒聽到她在說什麼,隻是安慰著叫她別哭了,“是磐石對嗎?我不在乎,如果我想解毒,早在六年前就要了你,如今這樣也是一樣。我是真心喜歡你,蒲葦,我坎桑對天發誓,我這輩子隻喜歡蒲葦一人。”
我吃驚的望向妖精,妖精一臉淡定的表情,仿佛剛才的話語不關他的事情。
“磐石,我一定要殺了你!”剛才被坎桑的話語震驚,他們又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聽清,忽然又傳出坎桑的怒吼以及蒲葦急急的呼喚聲。
我們偷偷離開,默默的跟在妖精的身後,一時沒注意一頭撞在他的後背上,碰的鼻子直疼。
“我要去見蒲葦!”
“好。”
我們同時驚訝,又都選擇保持沉默。
我們隱在蒲葦的房內,隻聽“轟轟”聲之後,是輕輕的腳步聲,“誰?”我不過是不小心碰到的床腳,竟然也被她發現了,看來她也是有功夫的人。我跟在妖精後麵慢慢走出。
蒲葦驚聲道,“磐石,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看來我想的沒錯,剛才果然是被故意放走的,經過蒲葦的認證,更加正確了,心中又鄙視了妖精一翻。
“帶我見他,我可以救他,把這包藥給他服下。”妖精從繡內取出一包迷藥交給蒲葦。
蒲葦猶豫了半響還是接了過去,握在手裏,“謝謝!”
“往事已矣,珍惜眼前!”妖精說道。
蒲葦聞言一震,迅速出門。
片刻,又返回來,“你們跟我來!”
我們跟在她後麵很順利的進入房間,坎桑在床上睡得很沉,妖精邁步向前,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我和蒲葦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忽然原本熟睡的坎桑,反手控製住妖精的腕脈,而妖精的手指還搭在他的手腕上,“磐石,你終於落在我手裏了。”
“坎桑住手!”蒲葦怒喊道。
“住手?我等這一天足足等了六年,你叫我如何住手?”坎桑的精神明顯有些失控,不給任何人反應的機會,另一手拿起匕首,朝向妖精刺去。
蒲葦似乎早就預料到,坎桑的舉動,比他快一步,拔出腰間的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威脅到,“坎桑,放了他。”
“你為了他生氣,你為了他給我下毒,你為了他瞞著我偷偷放他走,如今你又為了他把刀架在在即脖子上威脅我,哈哈哈……”坎桑怒道,甚至憤怒裏麵也充滿這練習,“可是他又為你做了什麼,他背叛了我的友情,他殺了你阿爹,奪了你清白,你為何要袒護這樣一個不忠不義之人。蒲葦你回答我。”
“坎桑你真是無可救藥。”妖精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閉嘴,別忘了,你的命現在在我手裏,我想要你什麼死,就要你什麼時候死。”坎桑的匕首貼著妖精的脖頸,血液順著脖子留下來,在妖精潔白的衣衫上,印下朵朵紅花。
“夠了!夠了!坎桑……”蒲葦哭泣著幾近崩潰。
我立刻上前扶住她,打顫的身軀,怒瞪坎桑,“你想逼死她嗎?”
坎桑聞言,眼皮微垂,隻是受傷依舊不放鬆力道。
蒲葦緩了緩,仿佛用了一輩子的力氣,幽幽的說,“那個人……那個人……不是他……不是……”
“蒲葦不要說!”妖精阻止道。
“你憑什麼喊她的名字。”坎桑怒斥妖精。
“坎桑,奪取我清白的那個人,不是他,不是磐石,那個人是……那個人是我阿爹!”短短幾個字,仿佛過了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