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蛇敢肆無忌憚的對我出手,就證明他不認識我,如果眼鏡蛇不認識我,也就代表今天的宴會,眼鏡蛇沒參加,這也就直接表明了,眼鏡蛇就算混的再好,他也不是西市的一方大佬,他很有可能是某位大佬的心腹頭馬,這也就說明,眼鏡蛇不敢不顧忌汪如海,因為他根本就沒有真正的決策權,之前他讓他的手下向我攻擊,也不過是想嚇嚇我,讓我知難而退罷了!
不得不說,眼鏡蛇的心思還是很細膩的,可惜的是,他對人性和人心的了解還不透徹,最重要的是,他太低估我了!
眼鏡蛇看了一眼疼到五官扭曲,甚至連呼喊的聲音都使不出來的汪如海,這才將他那陰毒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聲音仿佛零度寒冰似的對我陰聲喝道:“小子,你敢掰斷他的手指?”
“我為什麼不敢掰斷他的手指?”我似笑非笑的反問了眼鏡蛇一句,“你想打斷我兩條腿,難道還不允許我掰斷汪如海的手指?難道你們這些有錢有勢的人可以胡作非為,卻不允許普通百姓作出任何的掙紮或反抗?或者說,我應該乖乖的站在這裏,等著你的手下來打斷我兩條腿?”
我這番話說的可謂是字字誅心,眼鏡蛇一時間竟無言以對,至能用他那無比陰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我估計我現在最少得被眼鏡蛇殺死幾百次!
“你想怎麼樣?”眼鏡蛇最後還是服軟了。
應該就像我猜測的那樣,眼鏡蛇沒有最終的決策權,動不動我,廢不廢我,眼鏡蛇做不了主,他唯一能做主的就是,拚盡全力從我手上把汪如海救下來,如果汪如海真的在他的場子裏出了什麼意外,我估計眼鏡蛇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不過,你應該聽聽汪二少爺的想法!”我冷笑一聲,旋即便扭頭對汪如海戲謔的說道:“汪二少,你是想死呢?還是想活呢?”
“我想活……楚少……我想活!”我現在已經放鬆了扼住汪如海咽喉的手掌,所以他現在可以正常呼吸,也能正常說話,隻不過,他的聲音卻是充滿了懼怕,驚慌,恐怖等負麵情緒。
因為那斷骨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汪如海的神經,這種痛楚就好像是刻骨銘心的烙印一般,深深的刻在了汪如海的心中,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我,所以說,汪如海現在可是打從心眼裏怕我!
“哎呀?汪二少,誰是楚少?你在喊誰呢?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和誰說話嗎?”我歪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盯著驚慌失措的汪如海,故作誇張的驚呼了一聲,將汪如海剛才對我耍威風的時候所說的話又還給了他。
前一刻還和我耀武揚威的汪家二少爺,此刻卻猶如一條喪家之犬似的,不僅對我的稱呼改變了,語氣之中更是充滿了驚懼,全然沒有了剛才藐視天下的風采。
“知道!知道!我在和楚少您說話!”汪如海不住的點頭,好像小雞食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