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老奴現在也就隻能為少爺,為李家做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了。老奴是什麼人少爺還不了解嗎?”。
“哎!”
“您老還是這麼固執啊”,李忠搖了搖頭說道。
對於這麼個老人,李忠也實在是不能說什麼了,隻能點頭答應。
“對了,福伯,父親叫我有何事?”,李忠問道。
福伯道:“老奴不知,對了,好像是要給少爺說一門親事吧”,福伯突然想起了什麼,含笑看著李忠說道。
“啊!”
李忠有些頭皮發麻,現在有兩位妻子自己都有些照顧不過來,現在李文又要給他說一門親事,況且以李文的性格不大可能會管李忠的個人事情吧。
李忠有些疑惑的望著福伯,但後者卻是低頭不語,這讓李忠一陣無語。
“好吧,走吧”,李忠無奈的說道。
“少爺,老爺讓少爺將兩位少夫人也一起叫過去”,福伯對李忠說道。
李忠轉身看著這老頭,本來覺得挺和藹的,咋一下便話如此之大,“那個福伯,你確定你沒有說錯?”。
福伯笑著點了點頭。
兩女現在還沒醒呢?
一夜風流,一龍戲兩鳳,卻是累壞了兩女。
李忠無奈的點點頭,對一旁的侍女說道:“等兩位夫人醒了就叫她們到老爺院子裏去”,說完不等那侍女回話便走開了。
福伯也是跟在李忠身後,不過卻顯得有些步履蹣跚,李忠也是有意無意的控製著步伐,盡量的控製著兩人的距離。
“福伯,為何沒有......”,李忠開口問道,不過卻還是沒有說出來。
福伯沉默了片刻說道:“老奴已經將小女帶回來了,容老爺收留,留在夫人身邊做個貼身丫鬟”,說著說著老眼不住的泛著濁淚,歎息了一聲。
“那個”。
“福伯,為何我從沒聽您老提起過,您老還有一個女兒”,李忠停下腳步,轉頭看著福伯問道。
福伯苦笑一聲,說道:“以前在少爺小的時候回去過一趟,然後......,知道最近才接到消息,趕回去的時候,蓮兒那孩子才告訴我她娘已經去世了”。
李忠也聽明白了,感情是這老頭以前的一樁風流債啊!
白了這老頭一眼,李忠卻是有些無語,把人家那啥了,卻腳底抹油,十幾年人家找來了,女兒都十幾歲了,這叫個什麼事啊。
“你剛才說的蓮兒就是你的女兒吧”,李忠問道,雖然這個問題有些白癡。
福伯點點頭,眼裏滿是欣喜,任誰在遲暮之年聽到自己還有個孩子,心裏都不能平靜,老眼之中盡是疼愛憐惜之情,對於這個素未謀麵的女兒,他心裏也是充滿了愧疚之情,好在為時不晚,他還有些年頭可活,現在隻能是盡力來彌補她以前所遭受的不幸和苦痛了。
“對了,你說她留在我母親身邊做侍女”,李忠有些無語的問道。
福伯笑著點頭說道:“那丫頭能服侍夫人是她的福氣,別的她也幹不了”,在這個“家”已經三四十年了,他早已將這裏擋住了自己的家了,能夠服侍韓氏,在他百年之後,那丫頭也不會孤單一個人,而且在他看來這還是她的福氣呢。
李忠翻了翻白眼,說道:“您老還真是舍得啊,就這麼個閨女,你......,哎”,李忠也實在是有些無語了,這老頭。
“福伯,您老在我李家也有三四十年了,我也早已將您老當作了自己的親人。雖然我沒有太大的本是,但是養活一個蓮兒卻還是沒有問題的,待會兒我就去跟母親說一聲”,李忠對福伯說道。
福伯有些古怪的看了李忠一眼,雖然心裏很是感動,但是他卻是有自知之明。
“走吧”。
李文的院子在西跨院,是一座獨立的院子,麵積也不小,平日裏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他基本也就呆在裏麵,不會出來,而韓氏也在院裏陪著她,倒也不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