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
胡軫心裏一沉,暗叫一聲不好。
“快離開這裏,快啊”
胡軫大叫一聲,隨即一咬牙,哐當一聲,拔出腰間寶刀,在馬背上一砍,那戰馬吃痛,立即狂奔了起來。
胡軫後麵親信一見,眼睛一亮,都是照著胡軫的做法,手裏的戰刀看著坐下戰馬。
希津津!
吼!
數百匹戰馬發出哀吼之聲,在疼痛的刺激之下,瘋狂的向前奔跑著,至少比先前快了三四成。
呼呼!
“嚇死老子了,裝神弄鬼”,胡軫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心裏卻是鬆了口氣。
咻咻咻!
噗嗤!
“啊”
突然從兩邊射來一陣密集箭矢,頓時數十人便是中箭跌落馬下。
胡軫及其親信看著被射成了刺蝟的同伴,一顆心簡直跌落到了穀底。
照現在這種情況來看,恐怕他們凶多吉少。
希津津!
胡軫也懶得再跑,況且坐下戰馬也已經疲憊不堪,加上一路狂飆,它們的鮮血也流的差不多了。
“媽的,到底是誰,給老子出來”,胡軫勒住戰馬,警惕的望著四周,戰刀已經被他緊握在了手裏,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滲出。
咻咻咻!
回答他的卻是一支支奪命的箭矢,瞬間又有數十人中箭身亡,胡軫見此,睚眥具裂,眼眶通紅。
“媽的,到底是誰,給老子滾出來,別躲躲藏藏的,老子看見你了”,胡軫歇斯底裏的吼叫著,此刻可真是欲哭無淚,死了都不知道是誰殺的自己,這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那些胡軫的親衛更是不堪,一個個的顫抖著,在自己麵前的敵人不是最令人心驚的,躲在暗處的敵人才是最致命的,而且他們隻是普通的士兵,沒有高深的武藝,也沒有多大的利用價值,所以他們的命運才是最可悲的。
“將,將,將軍,怎,怎麼辦”,一名軍官顫顫巍巍的問道。
“怎麼辦,老子知道怎麼辦,都給老子打起精神來”,胡軫惱怒道。
“是,是”
“咳咳,那個,胡軫將軍還要反抗嗎”,這時從道路兩邊竄出了黑壓壓的一片身著黑衣黑甲,頭戴虎麵頭盔的人,領頭的是一名身著銀色銷甲,手提大刀的中年漢子,那聲音便是從他嘴裏發出來的。
“你們是?幽州軍,虎豹鐵騎”,胡軫望著這些人,嘴角一抽,問道。
“是啊,怎麼,胡軫將軍難道認為就憑你這幾百人能衝破我兩萬虎豹鐵騎的防線?”,那中年漢子嘴角一揚,戲謔道。
胡軫臉角一抽,訕訕道:“不知將軍是?”。
“鄧展”,那中年漢子吐出兩個字來。
這人赫然便是虎豹鐵騎統領鄧展,車騎將軍麾下大將。
咯噔!
胡軫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完蛋了,想要憑著自己的幾百號人,確實是沒有半分勝算。
“不知鄧將軍想要如何?”,胡軫苦著臉問道。
“嗬嗬,胡軫將軍說笑了,隻要你歸降我軍,一切都好說”,鄧展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