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腳步剛往前一邁,胳膊忽然給人拽住,回頭一看是拎著趙爽爽囑咐買的兩杯咖啡的秦淮,他對許願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他繼續聽。
不懂秦淮葫蘆裏賣什麼藥,許願選擇相信一次,甩開了他拽著的手,收回往前邁的腿。
“我沒有做!”陳思凡反應很激動,她的反應在趙爽爽的意料中,她拍了拍她拉著的手。
“我當然相信你!可要是換上別人呢?唉”她故意長歎一口氣,果然陳思凡上鉤了,著急的從床上起來,趙爽爽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嘲諷的看著陳思凡這如小醜般的舉動。
秦淮推了許願一把,許願一個踉蹌出現在兩位女性的視線裏,趙爽爽嘲諷的眼神在見到許願後變成了驚恐,陳思凡上前拽著許願的袖口,焦急的詢問著,許願太陽穴一跳,眼神瞟向躲在門後的秦淮,他對著他比大拇指。
“怎麼了?”許願摟過陳思凡,把她拉進懷抱裏,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詢問著。
感受到許願噴來的熱氣,陳思凡不禁全身一顫,眼眸含水,被許願這樣一弄她反到冷靜下來,眼神瞟向趙爽爽。
“沒……沒事”
兩人曖昧的舉動在趙爽爽心裏無疑掀起一股嫉妒之火,她幾乎要吧陳思凡瞪穿
張曉天趕來的時候這場鬧劇已經結束的差不多了,幾人擠在這個小小的病房裏等著他吧出院手續辦好,白曉燕特地去陳思凡家裏帶了一套幹淨的衣服來給陳思凡換上。
趙爽爽跟在陳思凡背後,見著張曉天和許願一左一右的待在陳思凡的身邊,嘴角靜靜抿起。
嫉妒如同地獄的業火,焚燒所有的理智
在陳思凡住院的這一周調查已經有序的展開,秦運是屬於有一說一,那種少有的比較公正的老板,當所有證據都指向陳思凡的時候他還會因一小個疑點而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於是在得知陳思凡出院的時候,第一時間找來了陳思凡談話。
小白眼狼楠楠正在許願的腳邊打轉,在陳思凡住院期間他主動承擔下照顧楠楠的責任,時不時的抱到電台裏頭,趙爽爽開始詫異於許願怎麼不怕狗了,到後麵發現許願還是那樣怕狗,陳思凡家的狗除外。
陳思凡一眼迎上的便是一碩大的身形,支撐著龍頭杖坐在她的對麵,陪她進來的是和這件事有關的張曉天。
“他是秦運,秦淮的父親”張曉天在陳思凡耳邊小聲的提醒
在NY電台沒聽過秦運就可以直接卷鋪蓋走人了!陳思凡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對著秦運禮貌的打招呼,秦運努了努下吧,示意他們可以坐下。
前麵交談的很好,無非就是詢問和底稿有關的事和當天的情況,陳思凡一一如實作答。後麵趙爽爽加入之後情況就變得混亂,原本這個環節應該是由秦淮來擔任,但是秦淮又不知跑到哪裏去了,列著一條條證據的文件在趙爽爽手裏。
見她進來,張曉天當即眼皮一跳,一種不詳的預感由心而生。
果不其然,趙爽爽壓根就沒有打算放過陳思凡的意思,一件又一件的搬出來,壓迫著陳思凡的神經,像是古代嚴刑逼供,唯一不同的是一個是肉體上的折磨一個是心理上的折磨。
“爽爽姐!你不是相信我的嗎!”
陳思凡眼眶含淚的看著這個和在醫院裏截然相反的兩人,趙爽爽推了拖臉上的眼鏡,公事化的說出了一句“現在是工作時間。”
秦運聽聞抬眸掃視了一眼趙爽爽,眼中帶著複雜的情緒。
到後麵的局勢就一發不可收拾,除了一直保持著鎮定自若的秦運,其他人都在亢奮之中,張曉天憤恨的瞪著趾高氣揚的趙爽爽,忽然冷笑了起來,伸手一吧摟過陳思凡。
“好!好樣的趙爽爽!好一個公事公辦!”張曉天真實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滲人,在傳入耳中的那一刻,趙爽爽身體不可避免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張曉天的語調就開始陰陽怪氣起來“陳思凡是我的助理,對稿是我叫她做的,出事了我也不能逃避責
任吧?”
“當然!”趙爽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然後又立即後悔了,眼神瞟向秦運,見他沒什麼反應她才放下了心。
“好!以後你就委屈你家許願多主持幾檔節目,記得不要翹班哦~”
張曉天留下這句話就摟著陳思凡摔門而去,在外等候許久的許願早早就聽到吵鬧聲,等到見到黑臉出來的張曉天就知出事了。
通人性的小白眼狼楠楠一下就跑到陳思凡的腳邊轉悠,搖晃著尾巴各種賣萌,希望陳思凡能開心點。
“你滿意了?”
裏頭的秦運偏頭問向趙爽爽,問的趙爽爽心跳漏了一拍,可怕的勁,趕緊搖頭。
“不滿意啊”秦運露出苦惱的表情“那你現在在出去鬧個夠吧,別在我麵前就好,我看的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