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一個多時辰過去,傅眀修帶著梅姿來到了一個港口。到了停車場之後,他將車子停好後就帶著梅姿去參觀他所說的大型家用電器。
梅姿站在碼頭,驚訝地看著水裏的龐然大物:“你買了艘遊艇?”
在他麵前的絕對是遊艇家族中的帥哥,純白的艇身,流線型的線條,如飛魚一般充斥著速度感和爆發力。
“嗯,好久以前就買了。”隻是買了之後便很好開過,一方麵是忙另一方麵也沒有太多遊玩的心思。
傅眀修直接跳到了遊艇上,手掌慢慢拂過儀表盤,看著一個個數字與指針,黝黑幽深的雙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
梅姿對於他形於外的喜愛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果然機械才是男人永恒不變的追求,這種喜愛是烙在基因裏的,怎麼都不會改變。
她也跟著上了船,在甲板和船艙上下參觀了一圈。傅眀修準備得非常充分,該有的不該有的東西都有了,船身一側居然還綁著艘皮劃艇,她曾經在電視上見過,似乎是專業的競艇。
傅眀修會劃皮劃艇她是知道的,她從他的資料裏麵了解過,他曾經在大學裏麵取得過好多次競賽金牌。不過畢業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方麵的報道了。
在梅姿參觀的時候,傅眀修已經自己啟動了遊艇。
梅姿很是驚訝:“你什麼時候考的執照?
“很早之前,”傅眀修低頭審視著發動機,語氣漫不經心:“我喜歡出海,但是不喜歡帶人,就自己考了。”
梅姿點點頭,隨後想到什麼猛地轉身看向男人。
既然不喜歡帶人,怎麼又帶她出來?
隻是傅眀修並沒有注意太多,他低頭搗鼓了一陣,一陣轟鳴聲後,遊艇漸漸駛出碼頭。
遊艇一如主人霸氣外露,前進的速度越來越快,將海平麵劈開兩半,海水在船身的兩側翻騰著浪花。
“走吧。”兩人一前一後往船頭走。
傅眀修愜意地坐在船頭,感受潮濕的海風迎麵吹來,他隨手把胸前的扣子解得隻剩一個,白色的襯衫隨風飛舞著,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膛。白皙柔韌的肌膚特別迷人,八塊腹肌的線條宛如刀刻。
梅姿隻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開視線。
傅眀修半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海風的洗禮,轉眼看到梅姿望著他發呆,嘴角一勾:“看夠了嗎?”
“……”梅姿麵色紅了紅,有絲狼狽。
她轉開眼,為了緩解局促便問了句:“喝酒嗎?”
剛剛參觀遊艇的時候正好看見冰櫃裏麵有幾瓶紅酒,雖然她對於這些並不是很了解,但是想著傅眀修能看上眼的東西肯定是不錯的。
她不知道的是,從傅眀修的角度正好將她紅得要滴血的小巧耳垂看在眼裏。不過男人好心地沒有拆穿她,隻是點點頭。
梅姿這才斂了心神,折回船艙取來紅酒和高腳杯,半坐在傅眀修腳邊替他斟上。
傅眀修穿了雙高筒的防水靴,那靴子是為他量身而製的,靴筒完美地貼合著他的小腿線條,漆麵烏黑鋥亮。仿佛能將梅姿的影子連同她心底的欲望一起滿滿地映照出來,呈現在光天化日之下,梅姿微微低垂下了頭。
“這是你放在冰櫃的?”將七分滿的高腳酒杯遞給男人,梅姿臉色已經恢複了平靜。
傅眀修接過酒杯抿了口杯中的紅酒,慢慢地品味著那甘醇的液體,任那濃鬱的味道在口腔中發酵。
聽到妹子的問話,他點點頭:“別人送的,味道不錯。”
不知道是天分還是自小受到的禮儀訓練和熏陶,傅眀修就是那種飲上一口,就能道出紅酒的牌子和年的人。隻是這一點外人從來不知道,他也從來沒有在公眾場合表現出來,對他而言好東西就是用來享受的,而不是彼此炫耀恭維。
他一低頭,瞥見了身邊的梅姿看著他又是一副有些恍惚的表情。
今天,這個女人真是太異常了。
他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修長的手慢慢地傾斜著手裏的酒杯,直到那酒紅色的液體從杯口細細流下,一直流淌到嘴裏。
喝了半口酒,他一把將梅姿拉過,撬開那柔嫩的唇,就著兩人的姿勢將口中的酒水都灌進了梅姿口中。
“咳咳!”當他放開梅姿的時候,梅姿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梅姿的酒量很淺,也很少會碰酒精類的飲品,所以當她被強硬灌下一口的紅酒之後就被那股子帶著澀意的酒精味嗆到,咳得一張粉色麵頰都漲紅了。
一口的紅酒,一大半都被她咳了出來。
身為始作俑者的傅眀修卻沒有一點自覺,他看著梅姿漲紅了的臉蛋,麵上現出笑意來:“你怎麼這麼沒用。”
一直在各大夜場鬼混的梅家千金,竟然連一口紅酒都喝不慣,他是怎麼也沒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