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還有這樣的事?難道這正妃竟不知善妒是女人的大忌嗎?她竟然還公然霸占著夫君讓側妃接近不得,這可不是一個淑婦所為。”
永安公主又看了一眼安德郡主:
“還是說九弟這樣做是有著其他原因?”
“哎,誰說不是呢?我也是這樣說王妃的,可是她仗著自己夫君對她的寵愛,竟然對我的話置之不理,哎。”
“如果母妃不介意的話,我和表妹今天就在九王府住下了,等他們回來的時候本公主便代母妃教訓教訓她,要她知道什麼是一個做妻子該做的事,還有該怎麼孝敬自己的婆母,母妃覺得這樣可好?”
“公主肯幫忙勸說的話,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豫太妃一聽這話大喜,馬上笑逐顏開地說道。
永安公主雖然客氣地叫她一聲母妃,但是人家是太後生的親女兒,而她,如果用民間的算法充其量不過也就是個庶母罷了,所以在永安公主麵前她還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現在聽見公主居然肯幫這個讓她頭痛得很的忙,豫太妃就差感激得對她下跪了。
在一般人眼中她是皇太妃,但是卻隻有她知道自己作為一個沒有為先帝生下一兒半女的妃子,不管皇帝生前是多麼得寵,從新皇登基了以後也變成了一個一無是處的遺孀而已,要是把娘家身居太師之位的娘家哥哥也得罪了,這個半路抱過來養的兒子又不聽自己的話,這一輩子也就完了。
所以她才拚了老命去求太後幫她,逼迫李墨答應娶豫靜嫻為側妃。
隻是她沒有想到李墨竟然能真的說不理豫靜嫻就真的不理她,讓她每次麵對豫靜嫻的撒潑打鬧頭都大了。
“嗬嗬,母妃你就放心吧,看我的。”
永安公主還是沒多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
李墨夫婦倒也沒有在李程府裏耽擱多久,照例在他家吃過午飯就回來了。
結果剛下馬車就秋月和秋霞就迎了上來:
“王爺,王妃,家裏來客人了,太妃讓你們到客廳去。“
“嗯,知道了,是誰來了?”
李墨把楊欣彤扶下來,還不小心地叮囑了一句小心。
“是永安公主和安德郡主來了。”
秋月的話一說完,楊欣彤便感覺到李墨扶著自己的手僵了一下:
“她們來幹嘛?”
“聽說是安德郡主覺得皇宮裏悶,就到我們王府來散心來了。”
秋月把自己從其他下人那裏聽來的消息說了出來。
“嗯,知道了。”
李墨隻是有那麼一瞬間的異樣,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兩人並肩向王府正廳走去。
這次除了豫太妃和安德郡主、永安公主之外,豫靜嫻也在座。
四個人八隻眼睛一起盯住進來的夫婦倆,李墨在這麼多眼睛的注視下依然很自然的牽住了楊欣彤的手,楊欣彤掙了一下見掙不開,也就算了。
他們向公主和豫太妃行禮問好,但是地位比郡主和豫靜嫻高,所以反是她們兩個要向他們行禮。
一番客氣之後,李墨仍然是牽著楊欣彤的手坐在了相鄰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