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一些古老民族的族規,孫可可隻在書上看到過,可從未親眼見過。
阿措與木妮被族人綁在一根銅柱上,銅柱下堆滿了柴火,一個黑黑的男子麵無表情地舉著火把靠近柴堆,柴火堆被點燃了,火越燒越旺,紅色的火雲染紅了半邊天,“炮烙火刑。”孫可可驚叫出聲。
與炮烙之刑不同,炮烙火刑是將受刑者綁在未燒紅的銅柱上,通過燃燒銅柱下的柴堆以達到將銅柱燒紅的目的,在這過程中,受刑者會經曆如淩遲處死般的煎熬與絕望。
阿措與木妮痛苦的哀嚎在山洞中綿延不絕,這種痛苦的哀嚎讓整個山洞如發怒般搖晃起來,阿措哭喊著:“阿爸,求您了,求您了,請您放過木妮吧,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勾引了木妮,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求您了,放過木妮吧!啊啊,阿爸。”
即使在這樣的哀求之下,神木措與納尼西仍然不為所動,堅定地執行著族規,好像那上麵綁著的是罪大惡極的人,而不是自己的親骨肉。
孫可可生在偏僻的小山村,她知道那些未開化的世俗的偏見有多厲害,不論是什麼,都不能這樣肆意奪去兩條生命。
“住手,都給我住手。”孫可可朝著洞裏大喊,隨手撿起了一根木棍。洞裏的人全都轉身看向了孫可可,詭異,說不出來的詭異!孫可可覺得自己的意識在一點點流失,四肢開始冰涼,身體漸漸失去了控製。
下一秒,陸安及時現身抓住了孫可可,一團黑影裹著孫可可離開了那個詭異的洞穴。
等孫可可恢複意識時,她正躺在陸安的懷裏,陸安的旁邊放著自己在洞穴裏撿到的木棍。“你這個笨蛋,自己都自身難保了,還想去救鬼境裏的鬼煞?”陸安見孫可可醒了過來,緊繃著神經終於放鬆了。陸安發現經曆過一段時間的平淡之後,孫可可又開始做些欠罵的事了。
“陸安,那兩個人真的很可憐,快想辦法救救他們。”孫可可哀求道。
陸安翻了翻白眼:“可可,這是在鬼境,是那兩個鬼煞根據他們生前的情景幻化出來的幻像,你看到的那些不是真的,或者可以這樣說,你看到的那些早已發生了,而且發生在千年以前,我們救不了他們。”
“鬼境?”孫可可對這個詞顯然不大理解。
“嗯。”在遇到危險時,陸安的回答延續了他一貫的風格--簡潔明了。
陸安為難地對孫可可說道:“額,那個,可可,其實這種級別的鬼境很好解,隻要……”
“隻要什麼?”孫可可好奇地問道。
“額,童子尿。”陸安紅著臉說出了答案。
孫可可恍然大悟,原來傳立童子尿能辟邪是真的,可是問題是她沒有啊。“這裏哪來的童子尿。”
陸安深深歎了一口氣:“你有啊!”
孫可可被陸安的話弄得莫名其妙:“我哪有童子尿?”
聽到孫可可的回答,陸安的身軀明顯一震,眼神裏流露出失望的情緒,“你是說你沒有嗎?”
孫可可想也不想地回答:“對啊,我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