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她為何要問這****的問題,他帶回女人關她屁事!隱忍著自我掌嘴的衝動,一副氣定神怡的模樣,自顧的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你別誤會,我隻是問問……”
沒想這越解釋越顯的自己在乎了,索性起身不在這呆著了。
背後卻響起男人極好聽的深沉音調,“那女人是宮的女醫官,是為你接生來了的。”
身子略微頓了頓,又抬腳邁開了步子,原來是女醫官,她還以為又是什麼姬啊妾啊的,想著若再是個爭鋒吃出的主,她又要頭疼了。心中大石一落,人便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出去。
傍晚,晚膳時分,夜雪和夜炎拉拉扯扯的進了屋子,沒等慕琉璃開口,夜雪便憋不住了,帶著哭腔向著慕琉璃道,“師父,阿雪不想走,阿雪想留在這裏陪著師父您!”
慕琉璃大著肚子不方便推開她,這一個半月的相處,對她倒也不像一開始那麼的排斥了,瞧向你身前眼淚汪汪的丫頭道,“哭哭啼啼的幹嘛?到底什麼事?”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轉臉就成了淚人?
夜雪抽抽泣泣的,哽咽著聲音道,“還不是父王,說是巨野的皇子出訪敖漢,讓阿雪和三哥回去,可阿雪不想離開師父你。”雖然相處不久,師父老是拿著棍子打她,可她明白那也是為自己好,現在自己的武力大大進步便是那棍子打出來的結果。
“你這丫頭,回去了又不是不再見了,弄的這麼悲傷幹嘛!明日跟三哥回去,莫要再多說了,今晚便跟寒王和寒王妃道個別吧。”夜炎點著夜雪的鼻頭,寵溺的道,那雙深邃如星鬥的眸子繼而轉向慕琉璃,“阿雪能得到寒王妃的教誨是她的福氣,夜炎在此謝過寒王妃對舍妹的教誨。”
“嗯。”慕琉璃依舊話不多的,隻是單單嗯了聲,可那清亮的眸子裏卻透著淡淡的不舍。
夜雪哭哭啼啼的與慕琉璃和拓跋寒道了別,第二日便於夜炎回了敖漢。
臨行時還不忘交代拓跋寒要好好照顧自己的師父,棗紅大馬上揚塵而去的女子,卻讓慕琉璃想起第一次見她是那個從馬上躍下直喊著害怕的嬌嫩女子。同一個人卻不再是同樣的風采,此時的夜雪宛如盛開的火紅玫瑰般耀眼迷人。
本以為這生產的日子還有好幾天,沒想大半夜的肚子便痛的厲害起來,在裏屋的床上抱著肚子卻怎麼也起不來了。
“坎肩”覺察到了她的異常,扒拉著小爪子擠到了她的身側,“嗷嗚,你怎麼了?不會要生了吧!”
“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靈獸?”慕琉璃白了它一眼,隻覺得肚子疼的更厲害了,她又沒生過孩子,怎麼知道這疼痛感是不是要生了啊!
“坎肩”被她一鄙視,不覺委屈,嗷嗚的又叫了聲,“我是靈獸,又不是大夫!”它是可以解毒,可它不會幫她生孩子啊!
細密的汗從額頭流到鼻尖,嘴唇已經被銳齒咬出了深深的紅印。冷哼了聲掙紮著起身,卻怎麼也找不著床前的鞋子了,疼痛加劇,突然眼前一黑,腿一軟人便直接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