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哪個地方?”風行微微一愣道。
“他受傷的那地方!”慕琉璃冷聲道,黑色的眸子裏帶著怒火,想要燃燒一切的怒火。
眾人滿臉疑惑的看向她,風行表情呆愣問了句,“王妃說的是采那血蓮花的七寒山?”這血蓮花都采回來了,為何還要再去呢?再說了,爺可是為她受的傷,她就這般不聞不問的去那七寒山幹嘛?
“嗯,我要去宰了那畜生!”極冰極冷的聲音,把這屋子的人都駭住了,每個人都能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肅殺之氣,心裏不免為那黑鷹的命運擔憂起來。
老七牧言和十三遙蓮都曾今見識過慕琉璃的這種肅殺之氣,此時又感覺到周身的氣息都充滿了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肅殺之氣。
施樂一抬眼,以醫者的口吻道,“若是你不怕半路暈倒就僅管去好了,我可不想救了這個再救那個,救了那個又得救這個!”蒼天啊,怎麼讓他遇見了這對夫妻,一個兩個的都喜歡擺著臉嚇人,拿命不當命的玩,最後便威脅他來救治。
拓跋寒移動身子,正麵對著慕琉璃道,“死了!”他沒想她見了他受傷會這麼激動的衝出去給自己報仇,心中自然是感動的。
“死了?”慕琉璃秀眉皺起道。
“一隻鷹而已,我還是能殺死的!”見她那不信任的表情,拓跋寒心中有些不悅,怎麼了?他怎麼說也是這大陸上的“殺神”王爺,一隻鷹他根本不放在眼裏。
“你,呆愣著幹嘛?”素手揚起指著施樂,“若是他身上留下一道傷疤,我必然在你身上留下一道!”她從來不威脅人,因為她說的都是實話。
她這突然間的一轉變,又讓眾人摸不出頭緒了,前一刻還是在這聊黑鷹的事的,這一刻就又惡狠狠的看著施樂的。
最不能適應的當屬那施樂了,摸著自己的胸口,這女人是想嚇死他嗎?再說了這拓跋寒落下一身的疤,****屁事,他隻是個好心幫著救人的良醫啊!弄得老子不開心了,老子甩手便走人!
當然他也隻能在心中想想,拿出自己藥箱裏的瓶瓶罐罐乒乒乓乓的撒了一桌子,忙忙碌碌的在拓跋寒身上折騰了一番才會心一笑,拍著胸脯道,“沒事了,修養幾日便好了,至於那些傷疤,有本神醫調製的上好雪花玉露,必然是連影子都沒了的。”
幾日的光景過去,事實證明施樂絕對擔得起這“神醫”的稱號。慕琉璃的身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這幾日這王府的夥食好的很,把她養的白胖了一圈。
再看看那院子裏站著的拓跋寒,一身藏藍色衣衫,發繩挽起的發在空中飛舞,正與風行對練過著招。
俊逸的側臉一道長長的疤痕從左眼下方一直延伸到耳後,紫紅色的疤痕乍看上去有些嚇人。時刻提醒著慕琉璃,這個男人為了救她而受的傷。
小寶寶此時正趴在慕琉璃的懷裏,嗯嗯啊啊的啃著慕琉璃的脖頸,弄的慕琉璃一脖子黏黏糊糊的口水,心裏卻是溢滿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