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他不怕,可蕭戰忌卻不是普通人,深藏不漏的身手不說,那鬼變的壞心思更是無人能及的。
“誰告訴你我是兩行同修了?”
“你不是?”他分明聽那夜雪說過,那****對付修羅殿時是使的兩行同修的招數。難道是他高估了她得身手?
“我是金木水火土五行同修。”慕琉璃極平靜的說出這句把拓跋寒嚇了半死的話。
拓跋寒一直自詡是個冷靜沉著的人,可卻在聽到她那話的瞬間呆住了,腦袋裏一直回蕩著,我是五行同修。
“你修要胡說了,以為編了個理由,我便會準許你去了嗎?”五行同修?這大陸上根本不存在這樣的人,更何況是個十幾歲的女子。
胡說?慕琉璃挑眉,手掌聚結武力流,一會水行,一會火行,幾番下來便把五行都展示了一遍,看向已經成呆傻狀的拓跋寒淡淡道,“這下你該信了?”
拓跋寒此時很想甩自己一把掌看看是否疼痛,以確定自己並不是在做夢!五行同修,那樣傳說中才存在的人,此時就站在自己麵前,隨意的耍弄著五行武力流,而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妃子,那個獨特的女人。
聲音卡了下,有些暗沉沙啞,“你,你怎麼會?”他兩行同修都廢了二十幾年的時間,可她一個十幾歲的女子卻能修得五行,那是都麼駭人聽聞的事啊!
“你不管我是怎麼會的,你隻需知道,我慕琉璃沒人能傷得了。”她不想她隻是簡單的使了幾下武力流便把一直以來麵無表情的他弄的目瞪口呆。
她不知她以為無所謂的事,卻是那麼的驚天地!
說完扔下依舊呆愣著的拓跋寒飛身出了屋子,心中暗道,難道會五行很奇怪嗎?幹嘛一副看怪物的表情看著她?
夜雪早已帶著人等在城門下,隻見十個黑衣勁裝的人蒙麵待命。
慕琉璃也回去換了身黑衣與夜雪碰了麵。
“師父!”夜雪精神百倍的叫了聲,像是生怕慕琉璃沒聽見似的。
“都帶好火折子了?”
“帶好了!”又是那丫頭第一個響亮的回答。
慕琉璃冷眼掃去,“你留下!”
“師父,我不,我要一起去!”這樣的機會她可不願意放棄。
慕琉璃冷眼掃去,“你留下!”
“師父,我不,我要一起去!”這樣的機會她可不願意放棄。
“你去?你確定你能打得過那蕭戰忌?”那夜雪有幾斤幾兩她可是清楚的很,與黑影能打個平手就不錯了,若是碰上那深不可測的蕭戰忌,難保不生出個事端來。
更何況,她現在可是敖漢唯一的精神支柱,若是她也出點意外,這敖漢該是離亡國不遠了吧。
“師父,夜雪隻是想要和師父一起為熬漢做些事。”這關鍵時刻,她這敖漢的四公主,必然要身先士卒。
“你現在要做的是帶人守著這城池,你敢斷言今晚他們不會偷襲?”慕琉璃道出這兩軍對陣的關鍵,那便是誰也猜不透各自的想法與下一步動作,隻能做好必要的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