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狐狸有些委屈的道,“小爺我剛破關,自然是有些不適應,等小爺我適應了絕對會一爪子拍飛那貨。”這女人不該感激它關鍵時刻的英雄表現嗎?怎麼現在聽來倒是它的錯了。
“你,你能與它交流?”夜雪突然明白為什麼每次師父對著那白狐自言自語了,現在才明白人家是高人在於白狐交流呢。興奮的湊上見,咧著嘴笑道,“師父,你問問它,它叫什麼名字?”
“坎肩!”慕琉璃白了夜雪一眼道,這丫頭健忘不成?
“哈哈,坎肩?九尾火狐九大聖獸叫這麼奇怪的名字?太好笑了吧!”夜雪忍不住的笑道,若是以往那小白狐叫“坎肩”倒是有些貼切,可現在這麼大隻的東西不該有個霸氣的名字嗎?
“坎肩”見夜雪嘲笑自己,忙著反駁道,“我才不喜歡這名字呢,是這女人胡亂起的,我可是九尾火狐!”奈何它怎麼喊叫,人家根本聽不明白,而唯一聽明白的人卻一直以白眼看待它,沒有絲毫要理會它的意思。
就這樣被那女人丟棄在帳外一夜,半夜被凍醒了才想起,自己破關了,身子的形態是可以隨意變化的,才又化作了小狐狸鑽進了慕琉璃的軍帳裏。
第二日累了一夜的拓跋寒從睡夢裏剛醒來,便有人來報,說是巨野又派人來了,這次不是青蒙,而是他們沒想到的不速之客。
慕琉璃睜眼先是攬過懷裏的寶貝,在小家夥的腮幫子親了一口,才起身穿衣服。
拓跋寒昨日傷的雖不算致命,但也不輕,連起身都顯得有些吃力,一夜承受著鑽心的疼痛去連哼都沒哼一聲。慕琉璃看著男人堅強的背影,心中有些微微的泛酸。
“找隨軍的大夫幫你看看傷,我去見那巨野的使者。”慕琉璃看著那背影突然插上一句。
“我沒事!”拓跋寒逞強的道,轉身看著慕琉璃才放輕了語調,“時間還早,你再睡會吧,我去見他便是了。”昨晚那麼激烈的拚殺肯定累壞她了。
他一身的傷,慕琉璃豈會放心讓他一人獨去,抱著兒子也跟了過去,“坎肩”從桌底鑽了出來,伸了個懶腰也跟了過去湊熱鬧。現在拓跋寒對“坎肩”的態度有所改變,不再是想踢就踢,想踹就踹!
可人家拓跋鬧鬧還依舊是想拉它耳朵邊拉它耳朵,想拽它尾巴就拽它尾巴!沒半點拿它當聖獸看的想法,這也不怪人家,人家還小嘛!
剛要變成原形態嚇嚇那小家夥,便瞅見小家夥他親娘那惡狠狠的眼神,以及赤裸裸威脅的話,“你若是敢嚇哭他,便等著好看吧!”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它哪裏還敢亂動,隻能咬著牙承受那小家夥變態似的玩耍,它真的很想說,它是活的不是死的,請不要拿它當死物似的摔,好嗎?拓跋鬧鬧大爺!
議事的軍帳內,手臂包著白紗的夜雪早就在帳內座上了,而帳內其他位置坐著的卻是幾個從未見過的男子。
最上座的男子一身象牙白的錦服,一看便是富貴人家的公子,從慕琉璃步入軍帳的一刻,便露著一排大白牙衝著她笑個不停,那笑讓慕琉璃渾身不舒服,清亮的眸子一轉,狠狠的瞪向那華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