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人情?”
“獨孤傲!我一直忍著他對你那眼神,是因為他救過你和我,卻不代表我不會發火,那施樂是他的人我拓跋寒不會再有求與他。”
什麼狗屁邏輯,怎麼又扯上了獨孤傲和她了!“這幹獨孤傲何事?就算沒了獨孤傲,我拿著刀架在那施樂的脖子上他一樣要救你。”
“可他……他。”拓跋寒身子一凜,說不出的苦澀感在胃裏翻攪。他不希望她為了自己涉險,得罪了修羅殿便不是明智之舉。在他的心底,她的安好才是最重要的。
“你趕快換尿布!”打斷他的婆媽,人便閃出了帳篷直奔那施樂的帳篷去了。不大一會的功夫,身著白色內衣褲的施樂邊被慕琉璃拖進了她們的帳內,脖頸處赫然抵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記住,今日你替拓跋寒治傷,是我慕琉璃用匕首抵著你的脖子逼你的,與獨孤傲無關!”慕琉璃冷冷的嘴角一撇,說了句讓施樂莫名其妙的話。
可拓跋寒卻清楚的明白她話裏的意思,心中一動,一股暖意在胸口蔓延。他說他不願欠那獨孤傲的人情,她便不讓他欠。
施樂懵懵懂懂的被人從床上拖下來,還被迫聽一些聽不懂的話,關鍵是脖子上那閃著銀光的匕首,再好脾氣的人也不樂意了,“我說寒王妃,慕姑娘,大魔女,你能不能別再折騰我了,我禁不住你這三番幾次的嚇。”治傷便治傷唄,他又沒說不幫著治。
“你若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不覺得大夫要舌頭也是多餘嗎?”
泛著寒光的匕首晃悠了一下,那寒光閃過他的眼睛,弄的他心底隻發毛,這女人有必要這樣?施樂一甩頭,悶哼了下,餘光瞄著那匕首道,“你這樣,我要怎麼幫他看。”再這樣威脅他小心他出走。
當然他這心思絕不是想想就放棄的,在連續五天都走哪被恥笑到哪裏後,他再也忍受不了了。敖漢的軍營是待不下去了,他走,走還不行嗎?
背了個小包袱跳上馬直奔著巨野的方向跑去。聽說巨野此時大皇子和二皇子鬧的厲害,這熱鬧可不容錯過,他得去瞧瞧先。然而卻不知他的出走順了別人的心意,早有人在敖漢的軍營外等著他呢,神醫施樂。
獨孤傲盯著手裏的字條,眉頭皺起,這老三的性子怎麼也這麼不小心了。
“大哥?誰的書信?寫了些什麼?”遙蓮一瘸一拐的湊上前瞄著那信紙道,他大哥那出了名的沒臉色,就是整天一個表情的人,這能讓他皺眉的就絕對不是小事。
獨孤傲把那字條往遙蓮手裏一塞道,“自己看。”
遙蓮攤開那揉成一團的字條,隻見上麵寫道:三當家被抓,此時在蕭戰忌的府裏,屬下等能力不夠營救失敗。
“三哥被抓了?”遙蓮大喊出聲,“他們抓三哥是何用意?”要抓也抓那廢他武力的女人或者是敖漢四公主吧。
“老三的醫術舉世無雙,依我看是抓他去為那蕭戰忌和其他受傷的幾人治傷的吧。”獨孤傲盯著遠方凝神緩緩說道。老三既然為他們所需,自然是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的,隻是現在若是想救他卻也不是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