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的宣誓,倒是有幾分吃醋的感覺,慕琉璃不覺的低著頭嘴角一彎,懶得去解釋,隻有她自己知道,對於別的男人別說是親了,就是讓她多靠近點都會讓她渾身不舒服。
巨野的內亂成了他們最好的保護色,這一路與四處逃亡的百姓混在一起,沒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時間匆匆流去,他們到了開雲的邊境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了。
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這開雲的百姓多是粗獷高大的,就連身高一米八五左右的拓跋寒站在人群裏也顯得有些矮小了。
至於說話的聲音嘛,雖不像夜雪形容的那麼誇張,卻也要比平日裏見到的人要大上許多。那街道上一聲聲的吆喝從街頭傳到街尾。
一行人對於這陌生的國度卻各有各的態度,拓跋寒以前還是皇子的時候就曾今來過幾次,雖不算熟悉但也沒什麼新鮮感。
而慕琉璃依舊是那種無所謂,萬事與她無關的態度;風行在這大陸上哪個國家都溜達過,這開雲也呆過幾年,大大小小的城雖混的不熟,卻也知道哪條道通著哪條街,誰讓他是拓跋寒手下最厲害的情報探子呢。
碧月是最不淡定的一位了,激動的就差沒蹦下車了,“小姐,你看,糖葫蘆!比咱們煜日的要大上許多呢。哇,那是風箏嗎?好逼真的風箏啊!”剛指完糖葫蘆又瞄上了賣風箏的攤位。
慕琉璃腳一伸直接把人給踹了出去,“出去喊,別吵到小家夥了。”那懷裏的醜小子咯咯的皮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睡著了,她可不想再把他弄醒。
碧月伸手拉著風行的衣角,差點摔了下去,捂著胸口大口呼吸著,“嚇死我了,差點就摔下去了。”隻聽撲哧一聲布料撕毀的聲音,接著便是風行那斷了半截衣袖在空中飛舞的場麵。
“啊……”又是一段高分貝的呐喊。
風行隻能捂著耳朵抵抗這刺耳的叫喊,威脅道,“你這女人能不能消停些,再這麼大聲,小心我把你踢下去。”沒見過這大嗓子的女人,這若是哪個男人娶了她絕對用不了幾日就能瘋掉。
在碧月鍥而不舍的高分貝呐喊下,拓跋鬧鬧那小子終於被吵醒了,嗚嗚啊啊的在慕琉璃的懷裏哭鬧著。抱在懷裏拍了半天卻依舊很不給他親娘麵子。
“風行,前麵找家客棧住一晚。”慕琉璃隔著簾子朝風行喊著話,懷裏的小家夥估計是在這車裏顛簸的有些煩了,那馬車剛停下,就停止了哭鬧趴在慕琉璃的懷裏朝著車外揮著手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
客棧是這城裏最大的一家,光是客房就有二十好幾間,幾人要了最後的三間客房。風行住了一間,碧月帶著“坎肩”住了一間,最後的一間便是慕琉璃和拓跋寒帶著寶寶一起了。
俊男美女自然會引起大家的注意,特別是拓跋寒那張寒冷的卻俊美無儔的臉,還有慕琉璃那冷漠的猶如寒宮仙子般的謫仙美貌。
幾人隻是經過飯廳沒做停留,卻還是吸引了一大批食客的注目,這開雲的民風較為開放,那些個男人瞧見了漂亮的姑娘毫不掩飾的指指點點,貪婪注視。而女人也不落後,盯著拓跋寒猛瞧,恨不得能撲到他的懷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