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寒盯著那小人冷聲道,“這次便饒了你,最好別讓我再見你第二次,否則我可不保證能饒了你這條狗命。”他是“殺神”手起人亡,殺的人並不少,像他這樣的垃圾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盯著消失在街盡頭的馬車,那副將才顫抖這雙腿爬了起來,拽住那身側的小兵道,“去,快去稟告城主,就說雲夢城來了個殺人不眨眼的惡煞,讓城主派人抓人去。”
城主手下的能人何其多,還怕抓不住這區區幾人,到時那女人還是他的。
拓跋寒一行人找了個客棧先安頓了下來,風行便又消失的不見蹤影了,到了快晚上的時候才回來,身側跟著的卻是他們一直尋找的風沄。
“爺。”風沄急著上前給拓跋寒行了個抱拳之禮。
“嗯,怎麼就你一人?”
“他們去雲夢澤了,風沄是留下來等爺你們的。”
“我記得,我讓你們在雲澤城等我們的?”麵上帶著不悅,為他們幾人的抗命,也為他們擅自行動去那危險的雲夢澤。
“情況緊急,風沄才擅自行動的,請爺責罰!”不管怎樣,抗命便是抗命,該是受罰的。
風行忍不住求情道,“爺,依風行看他們是有原因的,還請爺聽了風沄的解釋再罰也不遲。”
“說!”深呼一口氣,冷聲道。
“是。”風沄點頭道,“我們三人有幸得到敖漢三皇子賜給的千裏馬,連夜趕路到了雲澤城,剛找了家客棧安頓下了,便碰見了蕭戰忌手下的四大戰將黑影,後來打聽到他們也是去那雲夢澤尋麒麟血的。我們三人一商量,覺得不能讓他先得手,便沒等爺,擅自先出發了。”
慕琉璃低聲道,“黑影?他該是早就到了這雲澤城了,為何才出發去那雲夢澤?”施樂曾經提過,蕭戰忌得到秘方便派黑影尋藥之事,按時間推算的話,他們該要比他們早上半個月多才對。
風沄恭敬的答話,“據屬下的情報,他們先是派了一批人進去那雲夢澤,卻沒有一個活著回來的,後來那黑影又在雲澤城找了一批各國厲害的遊散劍客殺手,準備再去一次。”
“風瀟他們進去幾日了?可有消息?”拓跋寒低聲問了句。
既然那麼危險,為何那兩個笨蛋還要進去,該死!
“有六日了。”
“沒有半點消息傳出嗎?”
風沄搖頭道,“他們行前帶了兩隻信鴿,卻沒傳出一個消息。”他等了這幾日都焦急死了,若不是身上擔著通知寒王的重任,他早就進去尋人了。
“黑影帶著的那批人呢?也沒有出來嗎?”
“沒,沒有!”就是都沒出來,才顯得事情的詭異。
“爺,我們該怎麼辦?”風行見拓跋寒沉思不語,多嘴問了句,那風瀟他們是與他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現在可謂是生死未卜,他著急也是難免的。
本是打算帶著慕琉璃過來,讓她瞧瞧雲夢澤的恐怖,最後知難而退的,可沒想風瀟他們真的闖了進去,且消失了六日沒半點消息,“明日我與你們兩去尋他們。”自己視如兄弟的手下,他拓跋寒自然不會扔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