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寒又見了這惹人心煩的家夥,從慕琉璃處受的氣沒處撒,直接衝著那跪著的李副將吼去,“怎麼?嫌自己命長了點?迫不及待的來本王麵前送死了?”
恢複了王爺的身份,整個人又多了幾分霸道的味道,那舉手投足間有著說不出的威嚴,震得那副將是滿額冒汗,“寒,寒王?寒,寒王妃?”
這下是太歲頭上動土了,他惹誰不好惹了“殺神”了,忙著磕頭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識寒王威嚴,請寒王饒了小的一命吧。”
“沒用的東西!”見他嚇得屁滾尿流的求饒,拓跋寒狠狠的斥了一聲,說著抬腳想要踹上那副將,卻被藍銘叫住,“寒王給在下個麵子可好?這人雖壞,卻不至於一死,在下立馬撤了他的官職,並打他個幾十大板以正視聽,還請寒王腳下留情!”
拓跋寒那抬起的腳猛的收住,瞥了眼那地上的副將,一甩衣袖點了下頭便不再說話。
不小心瞧著兒子那張嬉笑的小臉,那腳下的動作不覺的收了回來,再者那藍銘既然開口了,他這麵子還是會給的。
慕琉璃輕移這蓮步,柔美的身姿輕輕一低,如百靈把好聽的聲音卻冷的有些駭人,“怎麼?不是說今個晚上讓我陪你喝酒的嗎?我這都準備好了,等著大人您來接呢。”
看著那越來越蒼白的臉色,慕琉璃心裏暢快的很,這樣的惡男就該診治下。
那李副將哪裏還敢提及這陪酒的事,一張蒼白的臉差點沒背過氣去,膽怯的看向慕琉璃道,“小的,小的混賬,小的胡言亂語擾了寒王妃的心情了,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這般諾諾的低著頭不敢再說話,藍銘抱拳與拓跋寒感謝了一番,才開口讓人把那副將帶了回去。
碧月哼哧哼哧的邁著步子撞進了院子,身後跟著一個身材豐滿皮膚黝黑的女人,那女人穿著有些髒破的舊衣服,黑黑的手掌上還沾著一些泥土。
“小姐,奶娘,奶娘找來了。”碧月麵露喜色,拉著那婦女道。
慕琉璃秀眉擰成了一道,打量著那婦女,衝著碧月道,“我是讓你去找奶娘又不是讓你去找廚娘,找這麼壯碩的來幹嘛?”那麼壯碩的人,萬一抱著寶寶一時用力,那豈不會傷了寶寶,這樣的人太危險!還有那隨時能撒下虱子的頭發,她都怕到時回來見到的是滿身虱子的小鬧鬧。
現在想來都有些害怕,忙著搖頭道,“再去找去!”
這碧月鼓著一張嘴,這小姐可真夠挑剔的,哎,沒辦法,為了小少爺的口糧,她還是繼續找好了。
碧月剛走沒多久,風行和風沄也帶著一個女人回來了,這女人白白淨淨的身材也苗條的很,慕琉璃滿意的看著那人問道,“你自己的孩子多大了?”
那人一抬頭回道,“一歲了!”那洪亮的聲音,慕琉璃若是不看人還真以為麵前站著的是個男人。
聽著那如洪鍾般的說話聲,小鬧鬧嘴角一撇,甚是委屈的開始擠淚水了,慕琉璃冷眼掃了下風行和風沄,“我記得是讓你們找奶娘不是奶爹!”
那聲音洪亮的女人馬上委屈的道,“奴家就是女人啊!”這又是一聲極具震撼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