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那空中的大鳥已經消失了,估計就降落在前方的樹叢裏了。”風飛見拓跋寒不要命的狂奔,就連那身上被劃開了道道血口也沒感覺一般,急著上前勸道,“爺,你這手臂上的傷……”
拓跋寒現在哪裏有心事想自己身上的傷,那整顆心都要急的蹦出來了,現在不僅僅是小家夥被鳥抓走了,連慕琉璃也不見了蹤影,想著此時兩人都可能會有危險那腳下的動作便更加狠絕起來,一個用力拍打馬腹,那身下的駿馬便瘋了一樣的狂衝向前,掠過那一路叢生的荊棘,拓跋寒的一身衣衫早已被劃的破爛不堪了。
“爺,爺……”身後的風行幾人也急著跟了過去,手裏舉著劍砍了那一路擋著的荊棘樹枝。
拓跋寒拉緊韁繩瞧著眼前的一切,一群下身隻著幾片樹葉的人舉著尖尖的樹枝正對著他叫喊著,而那地上赫然躺著幾個渾身是血,一看便傷的不清的人。
心中一寒,沒想這林子居然住著這麼一群沒開化的野人,看那地上的情形該是剛打鬥過,不知她有沒有受傷。
“爺……他們是?”風行他們好不容易追了上來,看著眼前這讓人滿身打顫的情景,遠遠的便看見那屋頂上掛著的骷髏頭,和那土地上插著的腿骨還是手骨的,這群人莫非是變態,喜歡用人的白骨裝飾屋子!
“大家都要小心了,他們並非善類。”拓跋寒警覺的舉起劍,與身側的風行等人道。
一眼瞄去那些個一群一群的少說也有一百來人,不知是否長期裸露的關係,膚色較之他們要顯得黑了許多,那手指和腳掌都出奇的長,渾身上下透著野獸才會有的凶殘氣息。
那些個野人好像經過慕琉璃那一役,心裏都還帶著一絲絲的懼意,再加上拓跋寒那一臉難以忽略的寒意,一群人雖是舉著尖尖的武器上前,卻依舊是一點點的挪著步子,你推我,我推你的。
瞧著地上的人,風瀟道,“看地上的血跡,像是剛流出不久的,看來夫人剛剛與他們戰過。他們好像很怕我們,不敢上前,估計夫人剛剛嚇到了他們,這麼看來,夫人定是打敗了他們向前麵衝去了。”
在拓跋寒身邊混的人,這點查看分析的本事還是有的。那地上的血跡和那些個人的動作表情正向他傳遞著這些個信息。
拓跋寒冷眸凝起掃視著眼前的一切,現在不是他們敢不敢上前的事,而是他們必須衝過他們去尋慕琉璃。
“都給我放足了精神,舉著劍衝過去!”
“是!”說著四人三馬向著那前麵一群野人衝了過去。
與此同時,慕琉璃那邊,“坎肩”早已成功的叼起小鬧鬧的衣襟退到了安全的地點,小家夥倒沒察覺出此時的處境,揮著小手拉著“坎肩”的狐狸毛玩的異常開心。
“坎肩”見小家夥開心,縱使再不樂意也是白搭,蜷著身子靠在小家夥身側,整個處在一個守護的狀態。
慕琉璃此時在心底正發出深深的感慨,靈獸就是靈獸,那攻擊力確實是一般獸類不能比擬的,兩個大家夥同時纏上了她,倒忙的她無法再顧及其它了,連想奔去兒子身邊也無法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