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大了眼嗯嗯啊啊的,嘴巴一瞥,甚是委屈。
“拓跋寒,你若敢再湊過來試試看。”袖中藏著的匕首滑出,一招定在了拓跋寒的脖頸處。
拓跋寒一瞄那脖頸處的匕首,火氣也彪了上來,“你這是拿匕首指著我?”以往就算她不喜親近他,可也不會這般拿著匕首指著他的,現在,她這是何意?要殺了他?
“我說了,不準再湊過來,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她有些悔恨前些日子對這男人太過依賴了,以導致現在連推開他的勇氣都沒有了。
心裏一個冷冷的聲音冒出,慕琉璃你清醒點,這男人並不會是你的所愛,他不是你要找的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人,他不知有過多少的女人,又有過多少的孩子,難道你可以忍受與別的女人共同擁有這一個不是隻愛著你的男人嗎?
拓跋寒見她有些微微發愣,大手抬起想要推開她那握著匕首的手臂,他那一推卻引起了慕琉璃的條件反射,匕首防禦性的一劃,那拓跋寒手臂上赫然出現了一條深深的血口,直往外冒著血。
“你……我說過不要湊過來的。”慕琉璃扭過臉,壓住自己心裏的擔憂,狠下心冷冷的說了句。
拓跋寒任由著手臂上的血流淌下來,定定的看向她,她竟然真能下的去手,看來她心裏終究是沒有他的,一丁點的位置也沒有給他。而自己卻一顆心全都丟給了她,難道這女人就看不見他的心嗎?
越想那心裏便越是覺得心痛,他以為他對於她是特殊的,他以為她對他還是存在著一絲絲的情誼的,可現如今他明白了,他拓跋寒隻是她孩子的親爹,別的什麼都不是。
血一直任由它流著,浸透了衣袖,那象牙白的衣袖上仿佛開出了一朵豔紅的雪蓮。
“爺,你的手怎麼了?”風行迎了上來瞧著拓跋寒那垂著的手臂急著道。這剛剛出門的時候還是好好的,莫不是遇上了歹人?“爺,是誰幹的,風行去宰了他去。”
慕琉璃眉頭一挑,心想,我若說是我幹的,你當真敢來宰了我不成?若是以往她會逗他一逗,可現如今,她卻沒那心思了,隻顧抱著孩子進了屋繼續與拓跋寒冷戰。
拓跋寒沒理會風行,自顧的進了屋,見慕琉璃依舊當他不存在般的看待,幾次欲言又止不知說些什麼,隻能弄的自己是一肚子的氣。
被人忽略的感覺真不好受,特別是被自己在乎的女人忽視。故意招來了風行,大聲道,“給我去查查雁芙,看那女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雁芙?是誰?”風行長期在外,根本不知這府裏曾今還有個寵妃叫雁芙的,傻愣的問了句。
拓跋寒咬著牙解釋道,“我以前的姬妾。”
風行轉了下腦袋,撇了眼慕琉璃小聲道,“爺,現在還關心別的女人好像不大好吧,咱們王妃可是為了爺你生了個大胖小子,這王妃的性子不大溫柔,若是知道爺有別的女人,估計會很生氣。”他真的是好心相勸。
“讓你查便去查,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我何時說我關心那女人了,你給我查清楚她跟哪個男人懷的孩子,偏偏賴在了我身上。”他此時倒是恨不得那女人立刻出現在他麵前與他當麵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