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那緊張的模樣,慕琉璃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出實情,“那占極的大皇子朱礫是個女子,你倒是說說看,她娶我回去有何用。”
“女子!”拓跋寒酒氣醒了大半,握著慕琉璃的肩頭,有些不確定的又問了句。
“恩。”這男人沒瞧出嗎?她可是一眼便瞧出那人的性別了,雖然動作說話的聲音都與男人無異,可那女子才有的媚態卻是掩藏不掉的。故意激著她上前給她看人魚淚的時候瞧了她那沒有喉結突起的光滑脖頸,再次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還是有些不明白,拓跋寒搔了搔頭,那麼個俊美的男子卻是個女人,他怎麼就沒看出來的呢?當時一門心思放在了慕琉璃身上,對那男子隻是一開始的那麼輕輕一瞥。
拓跋鬧鬧一個人獨自玩著,馬上對那人魚淚珠失去了興趣,嗯嗯啊啊的把那寶貝推到了一旁,拽著他身側親娘的衣擺討抱抱。立誌要破壞他爹好不容易迎來的親近機會。
慕琉璃從拓跋寒懷裏掙脫了出來,伸手抱起身側的小家夥,一臉溫柔的笑,一張小臉不知是被那拓跋寒樓得太緊了,還是害羞的,此時微微泛著紅暈。
“我看今個你也喝醉了不成?男人女人也分不清了。”嬌笑著道了句,與往日的態度大不相同。
拓跋寒作勢朝她那肩頭又靠了過去,“好似真的有些醉了,借我靠靠吧。”
慕琉璃張口想要拒絕,一扭頭卻發現拓跋寒那雙眸子已經微閉了起來,那一臉難得的輕鬆自然讓她不忍心就這麼推開了他。
到了府裏,風行目瞪口呆的看著過於親近的兩人,剛剛還都恨不得彼此離個十萬八千裏的,這會就頭靠著頭了,果然是夫妻吵架床頭吵來床尾合。
慕琉璃的肩頭有些酸痛,晃悠了幾下見那拓跋寒依舊死賴著不願離開,眉頭輕蹙,示意風行先把小家夥抱走,自己則是空出兩手搬開那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拓跋寒,要睡回屋子睡!”被風行和聚過來的家丁們這麼瞧著,慕琉璃有些囧意,卻又不好猛的推開他。
拓跋寒一副醉的不輕的模樣,一手攀著慕琉璃的肩頭,一手探向慕琉璃的纖腰,整個人已經貼在了她身上。
“琉璃別離開我,琉璃小家夥不能沒有娘親。”接著酒勁繼續耍著酒瘋,湊在慕琉璃耳邊吹著氣。
慕琉璃也不知他是真醉還是假醉,隻覺得這男人瘋癲起來也夠無賴煩人的,從馬車把他床上,卻又聽著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起胡話來。
“琉璃,我拓跋寒不管你來自哪裏,我都隻要你。”
“琉璃,你若走了,我就帶著小家夥跟著你一塊走。”這後麵的話,慕琉璃是聽的真真切切,那意思就是說他已經接受了她來自異世的事實。
感動的湊到床邊,著了魔般得撫弄著拓跋寒的側臉,“好,你若是丟的下這裏的一切,便帶著小家夥與我一起過新的生活吧。”等她回去報了仇,她回來也罷,他們跟去也好,她願意與他和孩子永遠的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