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那漂亮女人正是慕琉璃,而那俊美男子當然隻能是拓跋寒了。
她那話,又引起了大夥的討論,“我想不會來的,若是承認了那女人真是自己的女兒,那淩老將軍就真犯了欺君之罪了,論罪淩家一家都不得善終。”
“我猜他會來,怎麼說也是他自己的親生女兒,而且我可聽說了,那煜日皇後可是他的大女兒,那左相又剛接管了煜日寒王的所有兵權,就這層關係看,他若是出麵,說不定咱們大皇子會放了人也不一定。”
市井裏的人雖不懂什麼國家大事,可最喜歡聽故事扯八卦了,各自道出自己的想法,反正他們的言語無關緊要。
“他會來嗎?”慕琉璃吞了口豆腐羹,瞥了身側的拓跋寒一眼。
“我不太清楚,他也許會來。”他看不出沈鴻的真實想法,隻是想那沈亦柔怎麼說也是他的親生女兒,他若真知道她人被關在占極的地牢裏的話,也許會來。
“那我猜他不會來。”沈鴻與沈亦柔的關係就好比自己與慕恩的關係,隻是利用與被利用,棋子和下棋的人,沒有半點父女關係。
如果她沒有了利用價值,那慕恩會來救她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是的,不會!所以那沈鴻也不會再去管沈亦柔的死活。“也許吧。”拓跋寒並不是很關心這事的最後發展。他隻想盡快帶著這小女人回煜日的府裏,好斷了她那愛冒險的心思,從敖漢到巨野,從巨野到開雲,從開雲到赤峰……一路上,各種危險好像一直都跟著他們,讓他們沒半點喘息的機會。可是慕琉璃並不打算立刻回去煜日,而是來了興趣,“咱們在這住上幾天,來看看這沈鴻是否會管這沈亦柔的死活如何?反正回去了你也沒什麼事,你這掛著名的王爺現在對於整個煜日來說可有可無。”
她決定下來的事,誰能改變得了?總之拓跋寒是沒那本事的,其他人更是沒那可能,隻能順從的在占極的都城找了個安靜的客棧住了下來。
在馬車裏顛簸久了,在沾上那久違了的床鋪時,慕琉璃舒服的喟歎了聲,“還是床睡的舒服。”占極的天氣不冷不熱,小鬧鬧在柔軟的薄被上打著滾,小手拉扯著被角很快小身子就被薄被給纏著了,開始大叫起來。
慕琉璃一陣好笑,“讓你頑皮,活該裹在裏麵,有本事你自個出來。”瞧著那扭動著的小身子,她沒打算伸手去幫他。拓跋寒聽見她那笑也湊了過來,看見床上的小家夥在被子裏渾身都在動彈,朝他求救著,“啊,啊,啊!”他心底一軟,大手正要伸過去卻被慕琉璃攔住了,慕琉璃是鐵了心的打算看小家夥的糗樣的,怎麼會讓他去幫那淘氣的小家夥,“你不準幫他,看他以後還頑不頑皮。”
她本以為小家夥時間長掙脫不出來會向她擠眼淚的,卻沒想小家夥這次異常的堅強,往這邊半天滾不動,便又換了一邊滾去,還真給他滾了出去。掙脫了的小家夥沒打算舍棄這好不容易發現的好玩東西,又扯著被角把自己卷了起來,然後當著他娘親的麵自己鬆開,還玩了起來了。“果然是我的兒子,這麼聰明。”瞧著那小東西,拓跋寒是越來越得意了。“少得意了,他可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