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爺對夫人的態度,讓他明白再冷血的人也有柔情,再厲害的人也有軟肋,而他們家夫人就是他們家爺的軟肋。
“可是我瞧著真像是吵架了,吃飯時爺夾了塊吃的給我們家小姐,小姐直接夾出來扔在了桌子上。”碧月一想到那日的情形就有些不解,她家小姐這幾日好像真的不開心除了對著小少爺的時候還能擠出一點點的微笑,其它的時候完全變成了一個冰人。
拓跋寒懷裏揣著玉釵在占極的街道上提氣快速走著,已經詢問了好幾家了,都說這斷了的玉釵很難修補。這可把他急死了,眼見這那女人是準備繼續冷情下去了,對於她的冷漠態度他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都城裏確實有個厲害的好手,別說這斷成兩截的玉釵了,就是斷層了八截九截也能把它接上。”製釵的工匠給拓跋寒指了條明路。
“他人呢?在哪條街哪個道上?”
“隻是……”工匠扭扭捏捏的才又接著道,“隻是那人你估計是見不著了。”
“死了?”俊眉一擰。
“不是,不是,那人的身份特殊,是宮裏公主們的禦用發釵工匠,你也知道咱們占極的公主很多,那占極城裏最好的工匠就被請到了宮裏專門為咱們的公主們趕製頭飾。”
“在皇宮裏。”拓跋寒立刻又犯難起來,輕聲嘟噥著,他可不能再忍受琉璃的冷漠對待了,不管了皇宮還是地獄的他拓跋寒今個也去闖了。
印上自己專屬的煜日寒王印,把手裏寫好的書信讓守著宮門的人遞了上去。
沒想過了一會,居然是朱礫親自來迎接的他。
“守衛替上了書信,本殿還有些不信,沒想真是寒王。”朱礫雖是女人,可此時卻比一般男人還像男人,她的那種氣質是從小練就出來的,拓跋寒都有些佩服這個女人了,居然能把男人裝的這麼像。
“大殿下親自來接,是拓跋寒的榮幸。”拓跋寒雙手在胸前抱了個拳很客氣的回了個禮。
“父王去狩獵了,朱礫暫時代為管理。怎麼?寒王隻身一人?寒王妃呢?”對於那個女人她印象太深了,居然可以一眼就發現她守了十幾年的秘密。
“她帶著孩子有事沒能親自來拜訪大殿下。”他也想她能來啊,可她壓根連瞥他一眼的想法都沒有了。
一聽慕琉璃沒能來,朱礫帶著一絲惋惜,“本殿還想與寒王妃敘敘舊的呢,在煜日見識了寒王妃的酒量那可真是一個驚人啊。”她是真心佩服那個叫慕琉璃的女人的。
“下次有機會再見,在下來是想請大殿下幫我一個忙。”拓跋寒馬上切入正題,他可不是來與這朱礫話家常億當初的。
“寒王有事請說。”朱礫對與拓跋寒的態度一直很友好,一來是因為慕琉璃曾經救過白起,二來是,拓跋寒也算是個她一直佩服的人物。
拓跋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把斷成了兩截的白玉釵子從胸口掏了出來,幾句話說明了來意。
朱礫本以為是什麼大事,畢竟“殺神”王爺開口求的事不涉及國家安危也差不多了,卻沒想就是要修補個斷成了兩截的玉釵,在皇宮裏見慣了奇珍異寶的朱礫看來,那支釵是個很普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