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那些個人一陣發愣,這般厲害的輕功,他們可真是開了眼了,簡直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這城樓又不是誰家的小矮牆,若是這麼一蹦就能蹦上去,那還有什麼防禦作用。
“我趕著馬進去,你們也都別愣著了,都小心點攀上去吧,別給我扯後腿。你們也瞧見了她的厲害,實話告訴你們好了,我的功夫都不及她一半厲害,你們若是壞了她的事,到時她一掌就能殺了你們,我也沒能力救你們。”他不是想嚇唬他們,而是把醜話說在前麵,不希望他們丟了修羅殿的臉麵。
一群人悄無聲息的潛入都城,成功的躲過了守衛們的排查。隱在一側的巷子裏,等待那假裝馬販子的獨孤傲趕著馬進來。
這獨孤傲倒是裝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俊氣的臉上抹了一層泥土,有幾分風塵仆仆的味道,衣袖拉扯了起來,動作也粗獷了起來。守門的小侍衛接到的命令是不準放過出去的,可沒說要嚴查進來的,隻是瞥了眼獨孤傲就放他進來了。
慕琉璃躍上她的那匹棗紅色的大馬,跑在了最前頭,很快就到了寒王府後山的寺廟。
進了屋就見醒了的小家夥攀在他爹的胳膊上,笑的很開心,小虎牙咬著他爹的胳膊,還不忘觀察他爹的表情。
“他醒了。”慕琉璃進屋把小家夥抱在懷裏親了一口,聽到他那聲娘娘才安下心。
“醒了,喂點粥,吃飽了就一直在找你。”拓跋寒視線定在慕琉璃身後的獨孤傲身上頓了頓,才回著慕琉璃的話。
“嗯,人我帶回來了,你讓人去打探到了最新的消息沒?”昨晚人也許在寒王府,可今個就不一定了。
“我讓風行去探了,應該就快回來了。”對寒王府最熟悉的就是風行了,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風行才回來,一臉疲憊想來是因為累了一夜的緣故,肩頭還蹲著灰頭土臉的“坎肩”,“爺,人又都被皇後娘娘下了令抓到牢裏去了,我一人沒敢單獨救人,怕懷了爺的計劃,隻尋到了夫人的小狐狸。”
“坎肩?”慕琉璃眯著眼看向那小東西,圓滾的身子上白毛已經被染成了灰色,鼻頭也蹭了一層灰,樣子甚是滑稽,“從狗洞你爬出來的嗎?瞧你那樣,好歹也是隻聖獸什麼的,真丟人。”
“坎肩”小爪子一扒拉躍到慕琉璃麵前的桌子上齜牙咧嘴的道,“小爺我就是聖獸,才沒鑽狗洞呢,是碧月那女人趁著我不注意把我塞到花叢裏的。”
還搞笑的說要藏起它,它可是堂堂聖獸,哪裏需要躲藏,真身一現保準嚇死那些人,隻是每月總有那麼兩天特殊時期,誰能告訴它為什麼聖獸每逢初一十五不能變身呢?而昨夜正好十五之夜。
“什麼聖獸,一邊兒待著去。”慕琉璃瞄了眼在桌子上上躥下跳的“坎肩”,嘴角一瞥道。
“喂,小爺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你這女人什麼表情,好似嫌棄小爺給你丟了臉似的。”“坎肩”不依不饒的繼續咧嘴道,拓跋寒大手一伸,捏住它的脖頸,扔到小鬧鬧的床上,“你陪著他玩會,我們還有正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