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4章 堂上對峙(1)(1 / 2)

“坎肩”蹦躂著繞在慕琉璃的腳邊,“凶女人,你放心去好了,誰要是敢傷害他,我一爪子撕了他。”

慕琉璃深深的瞥了它一眼,會心一笑,點頭道,“好,你這聖獸總該有些發揮你本事的時候,若是他出事了,我想你也不會活的更長久。”

“坎肩”搖身一變顯出真身,蜷在小家夥的屋前,“小爺我就蹲在這了,我倒是看看有誰敢來對小家夥不利。”

那突然顯現的真身可嚇壞了寺廟裏的小沙彌們,一個個縮著腦袋東躲西藏起來。見小家夥開心的摸著“坎肩”的尾巴,那嚇的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來,慢慢走了出來。

風行白了一眼那群膽小的家夥,“都滾過來,它是我們夫人養的神獸,你們一個個那熊樣,還怎麼保護小少爺!”

碧月看著那揚著氣勢的風行,忍不住在心底道,就不知當初他風行第一次見“坎肩”真身時也能像現在這麼淡定嗎?

慕琉璃與小家夥又親昵的抱了一會,才依依不舍的出了寺廟,小家夥看著逐漸消失的親娘和親爹,嘟著嘴巴叫嚷著,“娘娘,爹爹……”

慕琉璃一咬嘴唇,狠心的加快了腳步,她怕她一回頭會忍不住的再回去抱他。

拓跋寒也跟了上去,大手探上她的肩,“琉璃,今日一役一切便全會過去了,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做任何傷害你和孩子的事。”

他本是不稀罕這煜日的江山,可沈家卻逼得他不得不出手奪回他們拓跋家的江山。

若是沈家的那對父女能過真正的為煜日的百姓著想,為煜日的百姓帶了安居樂業的生活,他拓跋寒情願忍並願意把江山給他們,可他們沒有。

如今那沈鴻和沈亦芸隻想怎樣對付煜日朝堂上的自己人,還惹來了朱礫那麻煩,他若是不出手,煜日許會斷送在他們沈家父女的手裏。

再加上弑兄之仇,曾經毒害他孩子和他女人之恨,新仇舊恨積聚在了一起,他不能在容忍他們沈家為所欲為下去了。

朱礫一早就接到了慕琉璃的飛鴿傳書,帶著早已換掉的一百精銳進了宮。慕琉璃和拓跋寒帶著風瀟幾人從上次那個隱蔽的洞口悄悄潛了進去,等待宮裏晚宴的開始。時間悄悄的流逝了,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晚風吹拂著慕琉璃的發,淡淡的發香傳到拓跋寒的鼻前,大手一攬那纖細的腰肢,把人整個攬在了自己懷裏,深怕這微涼的晚風吹過她那單薄的身子。“別動,讓我抱著你,隻是一會,一會就夠了。”下巴擱在她的肩頭,磨蹭著她渾圓的肩頭,低低沉沉的嗓音在慕琉璃耳邊響起,微熱的氣息輕拂著她的脖頸,“知道嗎?是你讓我懂得活著有多麼的幸福,是你讓我明白我也可以擁有別人一般的溫暖,是你帶來了孩子和快樂,若是今晚有什麼意外,你不要管我自己保命。”他好想就這樣擁著她,一輩子也不鬆手,可他卻沒辦法再想以前上戰場那般毫無牽掛,越是在乎便越會擔憂,把她放在心頭了就越擔心會失去她。慕琉璃素手揚起推開他,怔怔的凝視著他,“那你就好好的抓住我,今晚我們都不會有意外,有意外的應該是他們沈家。”攬著他胡思亂想的心,無比堅定的道。“好,我會抓著你,一直抓這你,一輩子也不鬆開。”大手握緊她的小手,俊逸的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她不管什麼時候都這麼的自信與堅強,好想萬事對她來說都極其的容易。可誰又知道今晚將會發生什麼事呢?沈家的父女並是什麼省油的角色,那銀麵人更不簡單,可以在巨野皇宮裏鬧騰了一番又在短時間內轉而得到了拓跋皓的信任。那人的心思縝密程度是他所不能預料的。隻不過這些擔憂他會藏在心底,早已與風沄他們下了命令了,隻要有什麼意外必須護著她走,一切以她的生命為重。月升高空,銀色的月光投了下來,宮裏的晚宴正式開始了,朱礫笑著端起酒杯道,“這杯是來感謝皇後娘娘今晚的盛情邀請。”仰著頭一口而進,“隻是皇後娘娘為何要蒙著麵呢?本殿實在有些詫異。”沈亦芸麵紗下的臉突然僵了一下,握著酒杯的手指由於太過生氣,指節有些發白手腕處的青筋都顯現了出來,卻依舊裝腔道,“咳咳咳,本宮昨個突然患了眼疾,太醫說要逼著光亮,這才蒙了層麵紗。”她才不會讓這些人看到她這張臉,不會讓他們看自己的笑話。朱礫心中暗自笑著,什麼眼疾,她早就聽人彙報過了,這女人得罪了寒王妃,被寒王妃在臉上用刀留下了“賤人”兩個字。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姓慕的女人也真是個狠角色,做事一向不留情麵,雖然她曾今威脅過自己,可她卻十分敬佩她那過人的膽量。其實她內心深處一直記著她曾經伸出援手救過白起一條命的事,她知道她雖然做事狠絕,卻並不是一個壞人,所以她願意幫她對付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