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卻是越說越來勁,說著說著便老淚縱橫了。
“煜日王你必須給孤一個說法,否則孤定要討回個公道。”這話又向著一直未開口安靜的站著的拓跋寒說的。
“孤覺得該打!”拓跋寒也擺起了王者的架勢,聲音冷的像要把人凍結,“若是我出手,他便沒那狗命在這亂叫了。”
曾經的煜日寒王,大陸上眾人聞風喪膽的“殺神”此時眸子帶著殺氣,重重的殺氣和一點也不退讓不服軟的威嚴之勢。
同樣是王者,卻不會因為他的國家弱小而顯得氣勢微弱,反倒像要壓過那坐上的夏侯桀。
慕琉璃輕瞥了他一眼,知道他那是為自己出氣呢,可這事萬萬不能鬧大了,否則惹怒了這禹溪王也必然是個麻煩事,這煜日剛穩定些,可不能再平添戰亂了。
拓跋寒剛上的位,這首要之舉自然是穩定民心,而黎民百姓要求的無非是溫飽與太平的日子,何況這對手還是大陸上最強大的禹溪,不用想這場仗也打不得。
夏侯寧也被兩人的態度嚇了一跳,他本是像要從中說些好話,化解這場糾紛的,卻沒想是越弄越複雜,越弄越緊張。
兩人的氣勢都不弱,顯得好似他們才是這大殿上的王者,弄的夏侯桀是越發的生氣了,好脾氣全都用光了。啪的一掌拍在椅把上,毫不掩蓋此時的怒氣。
“孤以為孤算是以禮相待兩位了,若是煜日王不識相,那孤也沒話可說!”直接讓人抓了他們關進牢裏,看看他們還能怎麼橫!
“慢著,我有話要說。”慕琉璃幽幽道。
“王上,息怒。”夏侯寧也幫腔道。
“老臣覺得王上一定要把他們抓起來,關進大牢!”可有些人卻不依不饒的。
夏侯桀一擺手,想看看慕琉璃到底還有什麼話要說,他的怒氣可是被挑了起來,別人動不得她們,可他夏侯桀卻可以!因為他是九神大陸上的王者,所有人都該對他俯首稱臣,這是他父王從小便教他的道理,為君為王的硬道理。
“說!”與一開始的語氣不同,此時完全變了個態度,君王本就喜怒無常的,更何況他這怒火是慕琉璃她們引起的。
“禹溪王對我們是以禮相待,慕琉璃很感激,可這右相卻三番四次出言不遜,琉璃這巴掌也是想要替您教訓下這滿口胡言的小人罷了,按照煜日的律法誣告者可是要被打入大牢的,嚴重的譬如這位大人這樣誣告皇室之人的那開始死罪!難道禹溪的國法沒有這麼一條說法嗎?”
“你這是強詞奪理,滿口胡言的是你。”那右相捂著嘴巴,囉囉嗦嗦的擠出一句話。
“寧王是本宮的朋友,對小皇子更有救命之恩,本宮這巴掌也是替寧王扇的,就扇你這滿口胡言,欺君犯上的小人。”慕琉璃句句如刀鋒,容不得他辯解,“盜墓?本宮見到的是為救人命不顧一切的好王爺!不忠不義?何為不忠?何為不義?他一沒禍害百姓,二沒不敬當今禹溪王。你倒是說說看哪來的不忠不義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