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舫也見識到了煜日軍的氣勢。心裏那個激動啊,想著今夜有好戲看了,誰知這入夜了,他與那黑衣人們一起等在她那門外,卻又聽那屋內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今個天氣不錯,待會我想賞個月,這行動之事明個再說吧。”
齊舫急了,他與她打的賭是三日之限,這如今都已經過了兩日了,這明個太陽升起再落下時,這女人便輸了,他等著扇她一個巴掌呢,可怎麼這心底倒是希望著她能贏呢。
第三日慕琉璃依舊讓風行操練著士兵,一副大戰在即的模樣,還親自巡視了一番,見那些精神不振,態度不穩的,一個石子上去道,“站都不願意站著,那跪著好了,跪著挺舒服的,那也要對得起你們那張臉和你們家鄉的父母鄉親!”
那些膝蓋一軟的忙不迭的趕緊的爬了起來,繼續舉起刀槍操練起來。齊舫跟在她身後,對於她那異於常人的態度與做法,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今晚估計也沒什麼戲可看了,早早的就回自己的屋子去睡覺了,被她折騰了兩個晚上,想著今個一定要好好睡上一覺。到了下半夜那屋外又開始嘈嘈嚷嚷的起來,想來又是那女人搞的烏龍,他若是再去相信她那他齊舫就是個傻子了。悶好被子,繼續睡他的,待會自然便沒了聲響了。
過了一會還真就沒了聲響了,他卻不知慕琉璃帶著那幾十個人已經出發了。
坎肩和小飛飛之中必須留下一個護著小家夥,風行和風隱之間也必須留下一人。
慕琉璃權衡了下,想那惡駁是九大聖獸雖被自己傷了,卻也隻有坎肩能與它相抗衡。再者那小飛飛行動較快,若是真有危險了,可以離開帶著小家夥離開。
風行較之風隱實戰經驗較多,風隱屬於拓跋寒一直培養的暗部勢力,很少戰場上實踐。這也是她帶著風行留下風隱的原因。
齊航睡的很香,慕琉璃她們卻一路謹慎的向山頂進發,月色朦朧,投降大地本是很美的,慕琉璃昨個說是賞月,其實今日這朦朦朧朧的月色才算美,像是遮著麵紗的美女有著另一種說不出的韻味。隻是她們可沒那閑工夫去欣賞所為的月色。
“停,前麵五百米處便是他們的第一道關卡,待會看我手勢,風行你領頭,從右側過,右側人較為少又有樹木遮蔽,今夜的風倒也不小,正好順著風聲行動可以掩蓋我們的腳步聲。”上次她可沒白來,一切都在她腦袋裏記著呢。
那些個山匪能有幾個能堅持著一夜不睡的,傻子樣的點著火把早已暴露了他們的行蹤!右側的雖是矮樹卻要比人還高一個頭,月色下投下的陰影過人正好。
一百米的空隙裏躲著三十個人,自然是有些危險,可慕琉璃她們每個人都隻露著一雙眼睛在哪,其它地方清一色的黑,與黑夜融為一體,加著這朦朧朧的月色和越來越濃厚的霧氣,那些個昏了頭的山匪想發現她們都難。
在別人看來自信這東西對於慕琉璃來說就好像是與生俱來的一般,其實慕琉璃根本沒當這些是自信,而是她總會告訴自己,強者自強!強者才是王道,她要做那個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