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心下暗恨,心想自己回頭一出去,不把這個叫什麼莊術的搞得雞飛狗跳、焦頭爛額,自己這蘇大記者的名頭真要倒過來寫。
那麼眼下呢?眼下她有點小慌張,但也不是有多怕。
作為在外晃當,什麼人都見過的大記者,她包裏防狼噴霧和小型電擊棒是標準配置,而且論動手能力,她也不弱,多少是練過那麼幾手的。
對於一個喝酒多年淘空了身體的“麻杆”,她並不是很怯對方。而且外麵的人都以為喝酒的人好象很瘋狂,其實也不是的。
蘇糖就知道,喝酒的人就是為了享受那飄飄欲仙的感覺,想HIGH,但真正HIGH了,你要他幹點什麼,他還有心無力呢。
果然,最開始喝酒青年使勁往她身上湊,拚命想套近乎,搞一發免費炮打打,但蘇大記者鎮靜以對,虛與委蛇,始終和對方保持一定距離,鬧得幾下,喝酒青年自己開始暈乎乎,注意力越來越不集中,連本來想做點什麼都要忘了。
這人真是可憎可恨又可憐!
蘇糖心想:來都來了,既然已經被惡心到了,幹脆再待會兒,挖點內幕出來吧?
反正現在麵前這個喝酒人員對她已經沒什麼威脅了,而那個莊術,是叫這個名字吧?既然敢在市長麵前打架,又在家裏收容喝酒人員,並且能在天盛集團、青雲集團兩大集團之間左右逢源,到底是個什麼人呢?
大毒梟?還是某個高官的私生子?或者是不為人知的富二代?總要打聽出些東西,不枉這辛苦來一次嘛。於是她就反過來套喝酒青年的話。
不是說喝酒喝酒HIGH了沒什麼控製力,很容易講真話嘛……
可是蘇糖沒想到的是,眼前這家夥根本是個外來人員,進入這房子比她早不了幾分鍾,所以不是人家不肯講,實在是對方屁都不知道什麼內幕情況。
這就是雞同鴨講了,蘇糖費了半天勁,始終是雲裏霧裏放光彩,不得要領。但要她就此離開,又……不甘心。就這麼著,前後其實也沒多長時間,突然蘇糖耳朵一堅,聽到旁邊有房門響動。
真是氣死老娘了!原來這裏麵另外還有人!蘇糖氣壞了:之前那麼長時間,我敲了那麼久的門,怎麼就不開門呢?
這一屋子的人盡透著邪性!說時遲那時快,大門處又是一響,這是莊術回來了。
下麵的事情就不用猜了,莊術和開門出來的許環碰在一起,大打出手,把屋裏正準備出來的蘇糖嚇了一跳。
這……是打架還是拍武打片啊?這麼厲害,如此牛逼,而且……其中一個還是個妹子?
蘇糖偷偷摸摸看了幾眼,覺得自己那什麼台拳道都學到狗身上去了,人家那才叫武術,自己這……充其量花拳繡腿!
聽到許環被莊術給打飛,那“嘭”地一聲悶響,蘇糖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太猛了!她果斷地怕了!不由得她不怕,誰讓她開始使勁想莊術是個大毒梟什麼的來著?
想像剛才那一下擂到她身上,她這小身板受得了嗎?於是她一縮頭,躲到房間裏,可恥地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