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初一走出房間,光頭男上前關上門,回頭看著眼鏡男,對他的舉動也頗有疑慮,問道:“你就這麼讓他們走了?”
眼鏡男抬了抬頭,笑著說道:“不然呢?你想把他們怎麼樣?”
“他跟我可不一樣,十七八歲剛入江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正義才是他的主道。我們抓了他的寵物,又被他找到密室,相信他不會就此罷手。以我的意思,不能讓他們離開這裏。”光頭男心有餘悸的說。
“所以你想在我的房子裏殺了他們?你知道剛才在監控中發現的人是誰麼?”眼鏡男問道。
“就是剛才在馬路邊上溜達的人?難道他還有同夥?”光頭男問。
“是警察,上次殯儀館失手,他就被當成我們的替罪羊給抓了進去,從他被放出來之後,就一直有便衣跟著他,看樣子警方斷定他跟我們有聯係,所以才想著利用他來找到我們。”眼鏡男冷冷的說。
“那按照你的說法,我們現在豈不是很危險?”光頭男說。
“怕什麼,警察來了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就好,反正他們也找不到什麼證據,那小子更不會對他們說出實情,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密室內的東西在警方看來毫無價值,更定不了我們的罪。”眼鏡男笑了笑,接著說,“那小子是一定要死的,隻是不能在這裏動手。”
光頭男聽罷笑了笑,接著問:“那接下來怎麼辦?”
“你做好你的事就行了,我會安排人處理掉他。”眼鏡男說完,走上二樓。
李初一抱著莫妡走出別墅,穿過庭院,來到大門前,一路上雖有人跟隨,但是他們並沒有難為李初一,這讓他感到格外的疑惑。來到公路邊上,又走出幾裏地,李初一才把莫妡放下,詢問她的情況。
“你怎麼樣?”李初一上下打量著莫妡,關切的問道。
“沒事了,雖然被吸掉一些陰力,但還不至於對我造成致命的傷害,恢複一段時間就好了。”莫妡坐在地上,雖然看起來很虛弱,但依據笑著說。
“都怪我,要是早點進去救你就好了。”李初一一臉內疚的說。
“恩,這點我不反對。”莫妡有點生氣的說,“你居然還能在他家門口睡著,這心有多大呀?”
“那還不是騎著自行車帶你太累了嗎。”李初一不好意思的替自己辯解道。
“切,做錯了事還找借口,一點都不誠懇。”莫妡嘟著嘴巴說。
“我錯了,我真錯了,明天帶你去吃蛋糕,你想吃多少都行。”李初一湊到莫妡麵前,睜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我還真想吃蛋糕,不過得等幾天,我得找個地方恢複一下。”莫妡說道。
“不用找了,你到這裏麵恢複吧。”李初一掏出陰陽八卦葫,拿到莫妡麵前,接著說:“這裏麵充滿了陰陽二氣,進到裏麵的任何物體都會受到極大的衝擊,若非法力高強耐力過人,必定受不住。依你700年的道行,應該是沒問題,再加上你現在陰力散失,正好可以借機吸收葫內的陰氣,抵消一部分衝擊,你隻要頂得住陽氣便可。”
莫妡看了看葫蘆,又抬頭看著李初一,有些不敢相信,說:“這麼說你信任我了?我的考察期提前結束了?”
李初一笑了笑,摸了摸莫妡的頭,說:“早就相信你了,說實話吧,有你在還真是挺得力。你一進去就是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出來,這期間少了你在身邊幫我,我還真有點舍不得。”
莫妡聽罷,眼睛裏翻滾著淚水,一把抱住李初一,冰冷的臉頰貼在他滾燙的側臉上,說了聲:“謝謝!”
李初一被這一抱還感覺有點不好意思,拍了拍莫妡的背,笑著說:“好了,我們找個隱蔽的地方,然後你就進到葫蘆裏去,等你出來我一定給你買好多糕點。”
莫妡欣喜的點著頭,然後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李初一的臉更燙了。
“對了,你是怎麼被捉到的?”李初一想到莫妡是隱了身進去的,一般人可看不到她。
“我也沒搞清楚。我進到屋子裏後,就四處尋找那個光頭的男子,結果來到那間書房,就是有密道的那間,當時我都沒發現密道,一進門就感覺有些不對,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踩到了一個法陣上。我心想這下完了,就趕緊往外跑,但是法陣已經啟動,我就被困在了裏麵。
“之後光頭男子跟戴眼鏡的家夥來到書房門前,但我還是隱著身的,他們看不到我,光頭男子就斷定法陣之內有隱身之物,然後掏出一個盛著血的小瓶子,朝法陣裏麵潑,血濺到我身上,就被他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