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個刑法施展的時候,受刑者根本沒有辦法說話,因為大聲喊叫可以發泄自己的疼痛,更加沒辦法用眼淚衝刷自己的感覺。
劉浪拍拍手,解除了對方身上的限製,沒想到麵前的周鳴哇的一聲大哭出來,對著牢籠的大門使勁的拳打腳踢,好像要發泄什麼。
李初一和劉浪對視了一樣,心裏有些惡寒,他們不知道什麼樣的刑罰才可以讓周鳴這樣一個心地和鐵塊一樣堅毅的人這樣失態。
“有你們這樣的嗎,有你們這樣的嗎?”周鳴的聲音哽咽之中夾雜著委屈,委屈中夾雜著無助,就好像剛剛被輪大米的小姑娘一樣。
“你們不是要問我話嗎,那你們倒是問啊,你們不問我說什麼,至於直接就開始動刑嗎,沒聽說過不可以虐待俘虜嗎,你們兩個簡直就是野蠻人!”
李初一和劉浪已經被對方這一出不知道是什麼的幺蛾子整瘋了,他們不知道周鳴為什麼會這樣,不過,“老三,你剛才沒有問他問題嗎?”
遇到這種情況,李初一機智的把鍋甩了出去,就那麼看著劉浪。此時這一屋子連人帶傀儡,一共十二隻眼睛盯著劉浪。
劉浪無語的看著李初一,“別管怎麼樣了,隻要你今天好好配合,自然不需要再體會那種感覺了。”
李初一感覺這個周鳴有點問題,明明剛進來的時候表現出一副狂信徒的模樣,為什麼這個時候卻表現的那麼懦弱?
現在表現出來的性格根本不像在屋子裏布置好一切的他,這讓李初一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到底是誰?”
聽到李初一的回答,麵前的周鳴抱住了腦袋,在牢籠裏麵不停的翻滾。李初一看到他身上的膿包碰到籠子的邊緣就會發出嘶嘶的聲響,就好像烤肉一樣。
這個問題好像觸發了周鳴腦海裏麵的什麼機製,讓周鳴的身體不停在顫動。良久,周鳴終於站了起來,李初一看到就這麼一小會兒時間,對方的嘴唇已經泛白了,就好像是突然脫水一樣。
“我的名字叫做王小明,是機電係166的學生。”聽到了麵前人的話語,李初一大驚失色。
“怎麼可能,一個普通人怎麼會有你這樣出神入化的鬼道法術?”不單單是李初一,就連劉浪都覺得這是在扯淡。
不說別的,一個普通的學生,如果不是被逼到山窮水盡,不會有那種狂信徒的感覺。
“我真的的沒有騙你們,我是被周鳴騙了。”王小明慢慢的陷入了回憶,就打算開始講出來他的故事。
李初一示意了一下劉浪,劉浪知道李初一是什麼意思,趕緊從上古的記憶中找到了測謊的小法術。
這個法術非常的簡單,劉浪手指一抬,一個小小的光點飛到了王小明的腦子裏麵,這個光點可以保證王小明之後說的隻要有一句謊話,對方就會打一個嗝。
“事情是這樣的,我本來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也是周鳴少數的幾個朋友之一,周鳴消失以後我不停的打電話發短信,為了尋找他的蹤影。”
原來周鳴雖然是一個官二代,也有著不少的惡習,但是周鳴這個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仗義,非常的仗義。
因為王小明的家裏條件不是特別的好,所以他平常非常自卑,也經常被班裏的其他人欺負,每次這個時候周鳴就會站起來,攝於周鳴的能量,後來也沒有人欺負王小明了。
當天的晚上,周鳴給王小明發了一條短信,讓他那天晚上去渭濱路,但是不能告訴其他人。收到這條短信之後王小明也沒有多想,興衝衝的就去找這唯一的朋友。
但是沒想到的是,他看到的是一個穿著黑袍全身長滿了膿包的男子,這個男子把他帶到了桃源村的孤墳,吸收被汙染的龍脈,很快王小明也和這個黑袍男子變得一樣淒慘了。
似乎還嫌不夠,這個黑袍男子繼續對王小明下手,把自己的一部分功力和法術全部傳給了王小明,也不管他能不能承受。
“你應該可以確定那個人是周鳴吧?”李初一感覺這其中的疑點真的是越來越大,他不知道這王小明是被真的周鳴變成這樣,或者說另有其人?
但是唯一確定的是,身後的人肯定不想李初一他們好好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