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認真的看著李初一,其實李初一剛才開始說話的時候,他已經看到了,千山的背在身後的手裏麵捏著法訣,千山做出來的那個隔絕聲音的護罩,對於他這個級別的人根本就是形同虛設,自然可以聽到看到千山的所有動作。
李初一看著男子,等著男子告訴自己詳細,但是男子隻是搖了搖頭,沒有詳細說明。“你不要懷著戾氣,隻要堅持你的這一顆仁者之心,你就可以活到最後。”
男子雙手死死箍住了李初一雙肩,“我跟你說,遇到了其他兩大聖地的對手,你隻要使勁的拖延著時間,等到我出手就好,千萬注意自己的安全。”
聽到了男子的告誡,李初一認真的點了點頭,和他認識這麼久以來,李初一第一次見到這個玩世不恭的人竟然這樣的認真,李初一知道自己必須提起注意了。
“好,我會注意的。”就在李初一說話的時候,台上突然傳來了聲音,“由於這一戰時間拖延的太久了,為了下一天的比試可以正常進行,現在開始今天的最後一場。”
不知道哪個擂台上麵的裁判聲音悠揚,在這個場地上方久久的回蕩著。
“李初一,對戰太行弟子,劉琛。”李初一對著男子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跳上了擂台,而對麵的男子和千山大相庭徑。
同樣都是聖地的弟子,但是李初一從劉琛身上感受到了完全不同的感覺,千山身上有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但是這個劉琛,整個人有著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雖然對方的嘴角上麵掛著一絲微笑,但是李初一總能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
“李初一,我知道你剛才打過了千山,這也證明你確實有資格對上我了,但是千山的劍法算不上劍法,不是每一個聖地都叫做太行。”
一道劍光充斥著天地,就好像是劉琛的傲氣一樣。
李初一糅身閃開,他沒有想到了是,麵前的這個太行劍派的劉琛,竟然這樣不講道理,或者說,他根本沒有禮義廉恥。
該說話的時候竟然就這樣直接拔劍,根本不講什麼江湖道義,偏偏對方的臉色平靜,好像是一副天經地義的樣子。
“劉琛,你竟然這樣不講規矩,你愧為一個劍客。”李初一不隻是一個刀客,在得到了青色的刀氣之前,李初一一直使用的都是自己的大劍。
李初一同樣也是一個劍客,所以他知道,劍,是一把君子之兵。
執君子之兵,行君子之事,這才是應該做的事情,李初一的看些麵前的劉琛,整個人立得直直的,好像一杆標槍一樣。
漫天的劍影朝著李初一攻了過來,這樣的劍影和千山的劍影不一樣,千山的劍影是一種極致的快,通過快製造出來一種真實和虛幻之間的模糊。
但是這個劉琛卻是完全不一樣,這劍影不隻是快,而且是密不透風,甚至可以說是油潑不進。李初一發現這個劉琛超乎自己想象的難纏。
太行,劉琛,真的是難以想象的對手,李初一明明可以看到劉琛的每一個劍勢,但是偏偏就是躲不開,他的劍似乎有著一種奇怪的魔力,吸引著李初一往他的劍上撞過去。
叮叮咚咚的聲音不停的響了起來,李初一的手裏麵出現了一把大劍,雖然他的劍法比不上刀法,但是李初一有一點和別人不同,就是他的刀氣是紋繡在在自己的金丹上麵的。
一顆金丹定大道,這句話語不是簡單地說說而已,而是確實有著真憑實據的,這金丹大道,可是貨真價實,金丹一旦成型,這個人就算是有了自己的道了。
劍可以是兵器,刀可以是兵器,這兩種武器在李初一看起來沒有任何區別,最大的區別就是刀可以最大限度承載李初一的刀氣而已,但是劍也是同樣可以!
這就是金丹和黑晶給了李初一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對於他來說,隻要是武器在自己的手上,不管是什麼樣的兵器都可以施展出來道法,根本沒有什麼兵器邢台的限製。
而李初一之所以使用的是大劍而不是別的兵器,隻是因為劉琛使用的是劍法,這個人的高傲和不講道理真的把李初一逼急了,李初一偏偏就要在他最擅長的領域裏麵擊敗他
你不是覺得自己的劍法很厲害嗎,你不是以你出身自太行劍派這件事情而驕傲嗎?好,那麼我就在你最擅長的地方打敗你好了。
李初一回身異狀,強大的劍氣揮斬而出,和劉琛的佩劍狠狠撞在了一起,強大的氣流讓台下的人捂住了眼睛。
這一擊,竟然是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