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彤彤,你怎麼了,很說了多少次,年輕人要節製,再看看你,還隻能夠就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這樣怎麼可以呢?”李初一語重心長的對著吳悅彤開口,沒有力氣的吳悅彤隻能翻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家夥就是典型的的了便宜還賣乖,明明是自己瞎折騰,竟然還可以說到她頭上,簡直就是無恥之尤。
“初一,人可以不要臉,但是不可以無恥。”吳悅彤聲音幽幽,但是隱藏不住對李初一的關切,“我已經在你身上布下了很多層的保護降頭,你自己把小白的戴在身上,自然是可以去激活這些手段。”
“要知道,隻要見到是不可為,你就立刻抽身離開,千萬不要去戀戰。”吳悅彤就好像一個老媽子一樣,不停的和李初一交代著。
“嗯,好,我明白了。”李初一沒有說是讓吳悅彤跟著,雖然吳悅彤很強大,而且已經是自己的人了,但是李初一絕對不會去放吳悅彤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嗯,我知道了,我會注意一點的,一定會把你的夫君安安全全的帶回來的。”在吳悅彤的啐聲中,李初一走出了她的房間。
他沒有去在意吳家其他人的眼光,唯一覺得對不起的,恐怕就是之前的吳雨濃了。本來一開始,自己和吳雨濃已經有著諸多的**。
其實正是因為吳雨濃的小心翼翼,李初一才打開了心防,可以去接受女人了,但是她卻沒有享受到,李初一也是暗自歎息,自己似乎是有些對不起吳雨濃。
他也分不清楚,對於吳雨濃,自己到底是逢場作戲多一點,還是真真切切的喜歡。雖然按照吳悅彤的性子,肯定是不會介意自己有別的女人,但是李初一眼中的吳雨濃,可是不能接受這些的。
吳雨濃是一個比較獨立的女孩,當然,她的人也是比較傳統,雖然三妻四妾很常見,但是吳雨濃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李初一的推測很對,吳雨濃接受不了這一切,但是她更加接受不了的就是背叛。一開始的時候,李初一和吳雨濃說自己是吳悅彤的敵人,因為這樣,吳雨濃冒著風險給李初一提供了吳悅彤的一些信息,但是現在李初一卻和吳悅彤攪在了一起。
“嗯?這不是吳雨濃嗎,你怎麼在這裏,我們吳家的繼承人?”在吳雨濃的麵前,出現了一個彬彬有禮的男人,這個男人笑起來的樣子,竟然有一種傾國傾城的感覺,讓人覺得有些妖孽。
“我就是隨便出來轉轉,倒是你,白傾城,你不好好買你的古董跑到濱海大學幹什麼啊?”吳雨濃好奇的看著白傾城。
她是知道的,白傾城以前就是在這裏讀書,在濱海大學裏麵,白傾城找到了自己發家致富的第一桶金甚至於讓他所在的那個支脈,成為幾吳家之後,另一個經濟獨立的附庸家族,一切都是眼前這一位的功勞。
“我嘛,當然是出來轉悠轉悠,不過我看你似乎是有心事,要不要找個咖啡廳做一下?”在白傾城的眼睛裏麵,閃爍著迷離的神采,不知不覺之間,吳雨濃就跟著他一起上了他的車,在引擎轟鳴聲中,白傾城不知道把吳雨濃載到了什麼地方。
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白傾城感覺到自己的心口發悶,他下意識的感覺到,自己似乎是大禍臨頭了,他感覺到危險不停歇朝著自己靠近。
他可不敢去忽略自己的第六感,這些年來很多次,自己都是靠著第六感救活的,就和之前巫蠱娃娃打算弄死自己的時候,他也是跟著自己內心的指導,找到了李初一。
現在他見到吳雨濃的術後,心髒跳得厲害,險些就把自己的胸膛炸開,所以白傾城明白,吳雨濃就是那一把關鍵性的要是,可以幫助自己破局。
為了這一點,白傾城硬生生的是把自己的魅惑直說使用了出來,就算再自己的家裏麵,也沒有人知道自己的天賦能力,所以吳雨濃一個沒有經曆過什麼小姑娘,自然是會中招了。
而李初一這邊,他並不是在漫無目的的尋找,之前在白傾城的身上,紅毛撞了一個信號發生器,按照紅毛的話來說,整個世界就沒有一個幹淨的人,不管白傾城到底有沒有什麼鬼魅的心思,都必須按照敵人去對待,大不了就是以後熟了給他道個歉。
李初一就不得不去承認,在警惕性和對於人的考量這件事情上麵來講,作為烏雲役出身的紅毛,確實是比自己強的太多了。
“幫我查一下,現在白傾城在什麼位置,分享他的及時位置給我。”在車裏麵,李初一通過喲紅毛留下來的裝置聯係上了烏雲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