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李初一附耳過去低聲說道:”給你們老板下毒的人用心十分險惡,這樣的毒,不會立刻要了他的性命,隻是會讓他一直處於昏迷。但是時間一到,這人醒來便會全身開始潰爛,死的非常痛苦,而且是無藥可醫。我跟你說的這些話,等你老板恢複了,你隻能告訴他一個人。”
說完話,李初一拍了拍這保鏢的肩膀,就直接離開了病房。
保鏢回過神,立馬衝著李初一離開的方向連連鞠躬。
要知道,就衝李初一這幾句話,他在老板這邊飛黃騰達都是小意思了。
李初一走後,劉思源是立馬跟著他過去了,因為他知道,這小子肯定是要去看下一個病人的。
現在,劉思源對李初一那就不僅僅是賞識了,更多的都是敬畏了。
那些醫生卻是沒有立刻離開,有幾個硬著頭皮厚著臉皮,纏著那保鏢,詢問李初一剛才到底說了些什麼。
保鏢的口風很緊,隻說是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結果沒想到,這些醫生連這麼點消息都不肯放過,無奈之下,保鏢隻能開始胡扯:“啊……李神醫剛才說啊,我們老板得一天洗十次澡,還得天天吃素,吃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徹底好了。”
這保鏢自己都覺得很是扯淡,然而一群人竟然開始認認真真的記錄下來了,有些還是要臉的,卻也是動了動嘴巴,似乎是給記在了心裏麵。
保鏢隻能強忍著,這才沒有笑出來。
與此同時,李初一這邊已經見到了第三個病人。
他還沒走進病房,就聽見裏麵傳來一個人的大笑聲。
笑聲本來是一種很美好的東西,但是這個人的笑聲,明顯很不正常了。
這人的笑聲都快要斷氣了那種,卻還是在不停的笑。
劉思源渾身一震,嘀咕道:“搞什麼鬼,難道是個精神病?”
李初一搖了搖頭,苦笑道:“這裏不會收治精神病的,不過要不會他遇到了我,恐怕也隻能去精神病院了。”
“啊?什麼意思?”
劉思源很是納悶的看著李初一,不知道怎麼的,他總覺得李初一這還沒有進病房呢,似乎就已經看透了什麼東西?
李初一推開病房的門,正巧兩個年輕人守在病床邊上,那病人被捆的跟螃蟹一樣,卻是不停的狂笑。
這人的手臂上胳膊上臉上,但凡他手能摸到的地方,全都被撓的血淋淋的。
傷口已經做了處理,但是這人的笑還是停不下來的。
李初一走到病床邊上,突然他一雙手同時伸出,快如閃電的在病人身上的幾個位置點了幾下,好似蜻蜓點水一般。
誰都沒有看到,李初一這到底是做了什麼,隻是他收回手的時候,手上多出了五枚非常細的線一樣的東西。
與此同時,這病人終於是不笑了,一連深吸了幾口氣,哇的一下子就哭了出來,口齒不清的跟李初一道謝。
李初一這速度太快了,等那些醫生趕到的時候,他和劉思源已經走出了病房。
劉思源緊貼著李初一,好奇的問道:“剛才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嗯……沒什麼,他應該是得罪了某些方麵的高手,才被點了笑穴。隻是對方用的不是銀針也不是什麼點穴手法,而是一種特殊的線,他能栽在這種人手裏,也算是榮幸了啊。”
剩下的話,李初一沒有說出口,因為他不知道裏麵這位是什麼身份。
但是他知道,能夠將這麼一位高人給惹怒的,估計裏麵這個主也不是什麼善茬。
當李初一將第三個病人給治療好的時候,這一片地方都是有一種詭異的氛圍。
誰都無法明白,為什麼李初一這邊會做的那麼徹底的,這一件事情簡直是在顛覆他們的認知。
“李初一醫生,你這是怎麼辦到的啊?你可以告訴我們一下嗎?我們是真的有些想要學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