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他麵對這樣獨特的標本,胡峰當然沒有放過,他直接利用迷.藥迷暈了對方,接著把這位患者的屍體全部解離,從而對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進行了仔細的研究和測量。
所以他在見到這位女生的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問題,並且如數的寫在了紙條上。
雙方的第一個病人看完以後,雙方的病人立刻進行了交換。
其實李初一在這個奇怪的女生進入到比試場地的時候他的視線就一直集中在她的身上。
因為按照常理來說,如果一個人的體質真的變成如此的陰寒,那她絕對沒可能活到現在。
思索之間,病人已經就位。
“你先坐!”李初一沒有著急把脈,他的眼睛還不停的在這位少女的身上張望。
烏黑的秀發直接披散在腦後,身上是一件粉色的棉服,雖然周圍的空氣都是像被凝固的雪地空間。可是她的身體卻和常人沒有分毫的區別,甚至臉色還是紅潤的。
李初一一直盯著小姑娘看個不停,這也讓圍觀的群眾對他的實力產生質疑,紛紛懷疑眼前的年輕人是不是一個騙子,要不然仁醫館怎麼會派遣這樣的人出戰。
第一位老者出來的時候直接看都不看就讓人家走了,第二位女生來了他就一直盯著人家著個不停,絲毫沒有認真看病的意思。
“呆子你在看什麼呢?”趙惜文實在忍不住叫罵出來,可是一張嘴他就後悔了,周圍的人都把目光轉向了她,她立刻羞紅著臉在原地很是尷尬。
別說是趙惜文覺得李初一不對勁了,就連仁醫館的人都看不大懂李初一的做法。
因為到目前為止李初一連脈都沒有號過,僅僅隻是用肉眼觀察了一下。
“你把手伸給我。”看了一會,李初一還是打算用把脈的方式來進一步的診斷病因。
赫!對方直接伸出一雙白藕般雪白的玉臂,李初一沒有猶豫直接上手,觸及的手感柔軟如棉花,李初一還沒來得及趁機占一下對麵的便宜,一股寒氣就散發到他的手指上,再看脈象,李初一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女孩的脈象反倒比一般人的脈象還要平穩。
“咦?”李初一的眉頭緊蹙,好像發現了點什麼再去看少女耳垂的位置,她的耳垂不大,但是卻很飽滿像是一滴淚珠。
可再細細的去觀察一下,很明顯的在這個少女耳垂下降五公分的位置有一個小小的凹陷下去的凹槽。
看上去毫不起眼,但是在李初一的眼中卻不是那麼簡單。
想了半晌,對麵的少女惹不住說了一句:“能不能把我的手鬆開?”這讓處在冥想狀態的李初一一時間有些錯愕。
不過他的手不但沒有鬆開反而還撫摸了兩下,手上的舒適感更是難以言喻。
現場傳出大片的噓聲,觀看現場直播的觀眾更是麵目可憎,一個個咬牙切齒,痛恨為什麼在台上的不是自己。
明明都是二十來歲,難道就是因為李初一長得比他們帥一丟丟就可以假扮醫師在電視機前公然的調.戲良家婦女嗎?
好在無恥的李初一沒有繼續厚顏無恥的握著對方的手,咳嗽了兩聲他沙沙的在紙上寫著少女的病因。
頭也不抬一下,這可把對麵的少女給逼火了,白白的給李初一占了便宜不說,現在居然還裝作什麼都沒做過直接無視自己。
李初一寫好病因發現少女還站在他的對麵立馬吊兒郎當的回了一句:“你還站著幹什麼,趕緊給下一位病人讓道啊!”
少女隻好氣呼呼的跺跺腳從李初一的身邊離開,現場的圍觀群眾直接都看傻了,這恐怕是他們所見過的最無恥的最後臉皮的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