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也是含糊的點點頭,並沒與很在意麵具男,反倒是目光死死的盯在李初一的身上。
“這小子應該就是酒鬼說的李初一吧,不錯,真的不錯。”說話的是為胡子拉渣的中年大叔,衣服穿得鬆鬆垮垮,單單是麵相看上去和武酒鬼還挺像的。
“確實不錯,不過今天這事我們還是得出麵調解一下。”五個人當中唯一的女性接過大叔的話,緩緩的站了出來。
五人打量李初一的同時,李初一也在打量這五位大佬。
五人中唯一的女性是一位氣質出眾的美婦人,雖然臉上蒙著一層薄薄的麵紗,可是她豐腴的身材卻不由得引人注目讓人浮想聯翩。
素白的長裙襲身,腰下的美腿近半沒入長裙,隻微微露出一小截白膩的小腿,小腿上的肌肉均勻有致,單單是看著就讓人有衝上去撫摸一把的衝動。
頭上的鎏金發髻高高豎立,兩邊的鬢發從中披散,無形中為她平添了幾分端莊和典雅,李初一的目光也一直徘徊在這位美婦的身上。
倒不是說李初一是色迷心竅,他看向對方的眼神清澈的沒有半分的雜質,完全就是一位稚子懷著初心看著對方。
他從這位婦人的身上感覺到一種獨有的親近感和陌生的熟悉感。
就好像他和對方見過一樣,可是李初一的腦海中卻沒有半分關於對方的記憶。
“哼,天分是有,不過這秉性還差的遠,我們怎麼能把國家的未來教導這麼一個年輕人的手上,將來他要是心術不正,恐怕還沒有人能製止的了他,依我看還是趁早了結了他。”頭上生了大半華發的老翁抻了抻身子,說話陰陽怪氣的。
而在他的手背後麵悄然就是一朵盛開的彼岸花,難怪這個人會如此的針對李初一。
“得了吧,老陰人,我還不知道你,不過你要記著,一旦你動了李初一,武酒鬼和徐正經一定會把你的身後的彼岸花鬧個天翻地覆。”老陰人話沒說完就立馬有人跳出來跟他唱反調。
這一次說話的是一位道人,道人的拂塵看上去頗為不凡,整個人也是仙風道骨,背後仙風縷縷,麵色和善,完全就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
可偏偏李初一在這五個人當中最不喜的就是這個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李初一看到他就有一種偽善的感覺。
別說李初一,另外幾個人也不太喜歡這個老鼻子。
“行了,賈道士你就別這裏跟我說大道理了,我看你是巴不得看我和武酒鬼他們鬧一場,好讓你們龍虎山坐收漁翁之利吧。”老陰人根本就不進套。
賈道士分明就是包藏禍心,他剛剛的話說白了其實就是在攻心激將。激將成功他坐收漁利,激將不成,也能落下個愛護後輩的好名聲。
“都別吵了,這孩子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但是今天我們賣老陰人這個麵子,幫忙調解一下吧。”最後一個人站了出來,剩下來的四個人全都陷入了沉默,看來這五人也不是沒有主心骨的。
看到最後站出來那人的時候,李初一感覺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是墜入深海一樣,對麵的人根本就看不透,實在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