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談論著男女之間的床邊話,甚至還談到了怎樣誘惑這個剛來公司的小夥子;殷切的笑聲也時而從裏麵傳出來.安洋遵從高性感的說法一一將數據弄好,等高性感和緩緩雙雙走出來;安洋有禮貌的站起來對高性感說:‘高姐您過來看看,都已經做好了.‘
緩緩上下仔細打量著安洋,她暗自佩服高性感的魅力.如此快就將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小白臉撈到手;高性感走了過去,她用滿意的眼光回複安洋,她指著緩緩對安洋說:‘這個是咱們雜誌社的采集兼美工,以後這方麵的要多多向她請教.‘
安洋順口答應著說:‘是,會的.‘
高性感說:‘大家以後同窗共事,相互學習.‘她用她帶有性感意識的眼睛再次拋向了安洋,安洋有些羞愧的順勢低下頭.
晚上,安洋回到住處,想著一天裏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他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高性感誘惑的身影在腦海裏運轉.她那豐韻的身體和刺鼻的幽香,還有柔軟的雙手.安洋想著她誘惑的服裝下光滑的肉體.他想著身體的下身突然來了,以前有卻從來沒有這次的舒服.睡夢裏他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大自己幾歲的這個女人.他和高性感在一個白色深帳中,她主動將雙唇貼在了他的上麵,他被高性感柔柔的身體挑起男人強有力的yu望.安洋翻身將高相幹壓倒在下麵,他一點一點的挑逗著高性感敏感的雙峰和熾熱耳根.他打量著高性感赤裸的玉體,這時高性感喃喃說,想死我了我的寶貝.‘
高性感仿佛早就等待這一刻的開始,修長雪白的脖脛後仰著,挺起顫微微雙峰迎合著安洋有節奏的扭動著軀體.安洋用幹澀的雙唇貪婪的吸允著,從高性感的耳根,眼睛,脛脖,小腹到兩腿之間.他貪婪的靈魂在次親吻著,仿佛要將高性感融化似的.高性感在安洋的親吻中一次次的享受著高潮帶給她的快樂,快感,,,,,,
第二天醒來,安洋仿佛做了虧心事一樣,早早的將自己的內褲洗掉;他不敢在想昨晚發生的一切;即使那隻是一個夢.
來到了雜誌社,安洋如同做了錯事一樣一天都沒有他人說話;下午下班時高性感突然對正要走的安洋說:‘明天早點過來,我們要出去一趟.安洋不敢正視高性感的眼睛,灰色的燈光下他將頭低的很低,仿佛要在地上尋找什麼.
高性感覺察出安洋的不對,她走到安洋的身邊說:‘是不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看你今天萎靡不振的.‘
安洋猶豫了一會後迅速跑出了辦公室,他不想晚上發生的成為事實.
高性感是過來人,她已經猜出安洋昨晚一定做chun夢了,chun夢的女主角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她想到此更是為自己的誘惑力和魅力感到驕傲.
高性感沒有了人,她和往常一樣換好衣服;照著鏡子將自己的雙峰調到最佳狀態;她連自己都有點懷疑那高高的兩股肉秋竟然活生生的長在自己的身上.在達到最滿意的狀態後,她起身下樓去.
今天晚上高性感要去見一個人,那人正是高性感多年來一直未婚的情人;說是情人其實他隻不過是高性感這麼多年來的嚴格玩物而已.兩人的相遇是在一次酒會上.男的叫韓門,是從廣州過來的,原本也是一家報社的記者,後來因為工作的需要他被調任到這裏,負責這邊記者站的工作.出於到一個地方同行間的合作和照顧.本部在這邊邀請了各大報社和雜誌社的同行;說到那時離現在已經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