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雜誌是個有婚事的人,他的妻子是農村裏給介紹的,考上大學畢業後,到了城市工作一塊出來了。陳雜誌在外麵越混越好,見的世麵多了;燈紅酒綠的日子也不乏其有。時間長了,和工作上的朋友互相談起自己的家世,他總是有種自卑和愧疚感。朋友時常開玩笑對他說,家裏一定是養了漂亮性感的老婆,不敢說出來害怕丟了。每當這個時候陳雜誌也隻是迎合著笑笑,到底怎麼真正的情況他自己最清楚。
事業有所建樹的他,看的美女多了;跟在他屁股後麵的蝴蝶也不少;陳雜誌逐漸開始彩蝶,有時候很晚才回家;有的時候甚至一整晚都不回去。到現在,隻有一個月兩個月才回家一次。妻子月婉是農村出來的,是及其賢惠守婦道的女性,對老公陳雜誌的總是照顧有佳;陳雜誌的晚歸和不歸,她總是想著他工作忙沒有時間,即使她看的出他在外麵有了外遇,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每當老家問起在這邊過的怎麼樣時,她總是那一句“過的挺好的,陳對她很照顧”,可內心的痛隻有他自己最了解。
月婉這樣安慰自己,他沒有變壞是自己變老了;他在當時把自己從農村帶到城市裏,她就很知足了。她沒有淚水,沒有更多的奢望,隻求好好的和他生活;可在時間和歲月的考證下,這已經不可能。月婉還是在晚間獨守床頭的時候流出了眼淚,此刻她把自己的愛人讓給了其他的女人;自己卻隻能與眼淚和寂寞為伴。
事情也是有些蹊蹺,陳雜誌和月婉在一起也十年了,可竟然沒有孩子;這也是一直困擾他們老家父母的心頭事。父母催他們要個孩子,月婉替陳雜誌說了好話;現在他以事業為重過兩年再說吧!這樣的答複一直拖到現在。月婉也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事,到醫院檢查結果是完全正常,她勸陳雜誌也到醫院檢查一下。可每當這個時候,陳雜誌總是大發雷霆,認為好端端的到醫院檢查,就是沒事也被說的有事;這個時候的陳雜誌與他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差了千萬裏。妻子月婉聽到他這樣說,也就不好在說什麼。
在高性感麵前,陳雜誌對葉情一臉的魔鬼麵孔,私下他和葉情單獨相處的時候;卻如同老鼠見了貓似的膽小。
每個禮拜五的夜晚,是陳雜誌和葉情共度歡愉享受天堂之樂的良宵。這個禮拜五同樣如此。陳雜誌來到葉情這裏,他看見葉情這次沒有以往那樣熱情;知道是前幾天自己對她太刻薄了,並且還動手打了她。這時他走到坐在那裏吃東西的葉情旁邊,他用手在葉情的肩膀上按摩著。葉情把身子朝旁邊一轉逃離了陳雜誌的殷勤和按摩,她來到床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沒有一點在單位時的柔順和體貼。
陳雜誌笑著走上前,坐在靠近葉情的地方;去摸葉情的手。葉情再次將手拿開,她轉回頭不在正麵對陳雜誌。這時陳雜誌也早有準備,他從口袋裏拿出一串東西走到葉情麵前;把它在葉情的臉前晃來晃去。
他這時攔住她,小聲的說:“寶貝,這個是我專門為你買的;跑了所有的金鏈超市,帶上看看合不合適。”說著陳雜誌將項鏈戴到了葉情的脖子上。
他走到前麵,蹲下身打量了一會說:“不錯,很好;都說好馬配好鞍,美人也要配靚裝。”
葉情聽後淘氣的看著陳雜誌說:“就你會形容,你的意思是把我和馬相比了;一點素養都沒有,還是有名的研究員呢?真不知道是怎麼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