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的早上,陽光灑滿整個大地,細嫩的白樺張開它微笑的臉龐迎接新的一天的開始。透過層層林葉,映照到白色相間的公墓林裏。
這一天是韓門的追悼會的日子,在白色的墓林中增添了幾束花圈;和深色西服下表情陰沉的哀悼者。
高性感和緩緩也到了追悼會現場,不算是多餘的安洋作為雜誌社的新人也到了現場;為獨缺的是陳雜誌和葉情。
高性感奇怪當時是陳雜誌硬生生讓自己參加追悼會,而到了今天他卻突然失蹤了。高性感小聲的問緩緩說:“陳雜誌呢,他怎麼沒有過來;是不是跟葉情又幽會起了。”
緩緩小聲的回答說:“咱們主編陪他的妻子回老家了,至於葉情那女人我懶得知道。”
高性感對陳雜誌的底細還酸知道一些,早在剛到雜誌社的第一年,她就在一次酒會上聽見過陳雜誌接過一個女人的電話;後來才知道打電話給他的是她的妻子月婉。
緩緩生氣的對高性感哭訴道:“他不僅跟葉情不清不白,還是有妻子的人;那我算是什麼。”
安洋在她們的身後聽到了這些,他掙紮的心靈再次湧動;他模糊中感覺到女人都把自己的青春和感情寄入到已婚男人身上。安洋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想這不是感情而是一種身體上的需要;或者說金錢和地位比感情更重要。安洋再次想起了他跟高性感的“夜情”,我對她有感情嗎?我愛她嗎?我看中的和想要的是她的什麼,是她性感的身體還是風華卓絕的富貴。
沒有回答,沒有答案,隻有日子在歲月的輪回裏消沉。
上麵是個神的主義者在悼念追悼詞,浮華中帶有深沉的味道,追悼會在差一刻鍾就十二點的時候結束了。人們紛紛散去。
高性感和緩緩、安洋也隨著人們踩過的腳印,慢慢的離開;安洋一直都在她們的後麵,這時緩緩回頭看了看安洋笑著對安洋說:“走啊!老是跟在女人的後麵像什麼,像故意偷視女人似的。”緩緩的話語中帶有絲絲的幽默和風趣。
安洋疾步上前和她們並排走著,高性感在刹那間看了安洋一眼;安洋跟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繼續走著。高性感知道其實安洋知道自己看過他,他心中想的不是偷視誰,而是他不能很自然的麵對白天是自己的上司,晚上卻是床邊共枕的情人。
“高編輯,我們公安局的;關於韓門的死想讓你到局裏跟談一些情況。”兩個警察走到了他們麵前。
高性感很自然的笑著說:“你們不用介紹說是公安局的,難道我們做記者就辨認不出脫下外衣就變質的人麼;你們兩個到雜誌社找過我,當時我跟你們說我跟安洋分手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了,今天還是那些話;要是沒有別事情我還有別事情請讓開。”
其中的一個警察說:“其實我們也是執行命令,還希望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對不起,我無可奉告我們走。”說著高性感走開了。
緩緩看著高性感的離開的背影,又回頭看了一眼安洋;笑著說:“高編輯平時對人很好的,可能是韓門的死給她的打擊太大了;所以就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