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洋喝完後搖了搖酒瓶。“服務員在拿瓶酒來,我還要繼續。”安洋醉意濃濃的說著。
“大哥看來這小子是欠教訓了,竟敢動您的女人;讓我替您教訓教訓他。”一個高鼻子說著。他剛要上前。
高鼻子叫的大哥是個禿頭,他攔住高鼻子說道:“在這裏不行,把他拖出去找個僻靜的地方在說。”禿頭說完高鼻子和另外一個胖子走到安洋的麵前。高鼻子說道:“小子酒喝的不少了,你女人讓我來接你。”說著跟那個胖子遞了眼色,就拖住安洋的胳膊向外走去。
“回家我沒有家,放開我。”醉酒中的安洋說著。禿頭跟那女郎走在前麵,高鼻子和胖子拖著安洋緊隨其後出了酒吧!
酒吧的服務員看見在這一幕,心中很清楚禿頭是這一帶的地頭蛇;被他弄去的女的被他玩弄,男的則是剝了錢沒有錢的就被痛打一頓。沒有一個好下場的。想到這裏,那個服務員不僅有些緊張起來。他急忙來到酒吧的後麵去找老板。
酒吧的老板是女的,在本市有幾家酒吧生意;每家生意都做的紅紅火火。故而有人稱她為“酒吧行女”的稱號。
服務員走進來,看見老板在那裏正跟一個麵容斯文的男士說話;沒有說話就要出去。
女老板聽到有人開了門,叫了聲:“有什麼事嗎?”
服務員膽怯的走進去,女老板看著他說道:“有什麼事趕緊說,不要扭扭捏捏的一點樣子都沒有。”
服務員說道:“禿頭又來了,把咱們一個喝醉酒的顧客帶走了。”聽了服務員的話,女老板迅速站起身說道:“這個人也太不給我麵子了,竟敢到我的店裏來惹事。”
“孫惠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啊!讓你這麼生氣。”中年男士也站起來笑著說道。
孫惠對服務員說:“你去打電話報警,我馬上出來,該死的禿驢。”
服務員走出去,孫惠坐下來。
那個中年男士坐下來笑著說道:“幹嗎動這麼大的肝火,小事小事不就是幾個小混混嗎?我找幾個人把他們擺平了消消氣。”中年男士說著端起杯子喝著。
安洋被禿頭拖了出去。“這小子這麼重,老子都撐不住了。”高鼻子說著。禿頭走過來拍了拍禿頭的肩膀說道:“要不要我替你,快點。”看著禿頭發火了,高鼻子忙說道:“大哥我是開玩笑的,哪能勞累您啊!”
“哪這麼多廢話,快走。”
服務員撥打了110,附近的派出所先到了。來到了酒吧詢問了詳細情況,這時孫惠從後麵在走出來。
她笑著說道:“幾個小混混經常到這裏做壞事,不是強迫顧客拿錢就是偷東西;剛才我的員工看到他們把一個喝醉酒的年輕人拖走了。”
兩個派出所的民警聽這麼一說,在酒吧裏環視了一下。問了一些關於那幾個人的長相就走了出去,孫惠看到民警開著警車去找了。她叫了那個服務員問了被拖走的人的樣子,這時中年男士走出來笑著說道:“怎麼樣現在的警察連個屁都不管不了,你看就兩句話就走人了。孫惠他們在來你跟我說一聲,我立馬把他們揪出來跪在你麵前叫娘。”
孫惠回頭看了看他笑著說道:“老劉沒想到這麼幾年不見,你也混的跟黑黑(黑幫)老大似的了。真是一日不見,我的高頭一看啊!”
劉慧中知道孫惠在損自己罵自己,忙笑著說:“開玩笑的開玩笑的,社會秩安還是靠警察的。”
“就這裏了,他媽的累死我了。”胖子說著。那個女郎尾隨在禿頭的身邊,扭捏著身體。
禿驢在女郎的臉上吻了一下,笑著說道:“看著啊!我來教育教育他。”禿驢說完對高鼻子說:“看一下他身上有多少現金,都拿了。”
高鼻子在安洋的身上來回找著。
“大哥這小子穿的很好,卻是個窮光蛋,一共布道二百塊錢。”高鼻子說著把安洋的錢包給了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