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情看了看對麵,回過頭看著陳雜誌一樣的表情;對這個自己最了解不過的男人。卻要問他怎樣是他生活的重點,但是在這一刻已經不需要了。他已經將自己像球一樣的踢出了溫室(兩人纏mian快樂的地方),自從被趕走的那一天起;葉情就發誓一定讓這個男人百倍的償還,甚至要付出更多。這種報複的種子已經在葉情的心裏埋藏了很久,直到今天當她真正要麵對曾經和自己共枕同夢的人的時候。那種報複感又降低了幾度,葉情笑了笑。那笑聲是爽朗的直接的,這種笑讓陳雜誌感到有些不安。
陳雜誌抬起頭看了看葉情,又點上一支煙抽起來。過了一會他對葉情說:“你去哪裏了,我不知道你過的怎麼樣;但是從你的表情中我知道你過的並不我好。”陳雜誌的語速有些緩慢,甚至壓低了所有的分貝。
葉情朝窗外掃視了一眼,看到的景色已經模糊。她的眼角在這一刻被傷痛的淚水淹沒,她的眉毛說出這是個多麼愛惜自己;卻無法保護自己的女人。葉情抽噎了一下,當她的眼淚滑落到嘴角的時候;她努力將眼睛裏剩餘的淚水積回去。作為女人的虛榮心,葉情不想讓陳雜誌看到自己憔悴的一麵她要向他證實我生活的很好,沒有了你我依然是女人,並且每個男人難以抵擋住女人魅力的那一種。葉情在確保自己已經恢複到了正常的時候,輕輕的回轉過來看了看陳雜誌。然後笑著說:“我是過的不怎麼好,至少我可以有男人在我身邊;我也不受到寂寞獨守空房的虛落。”
陳雜誌聽了葉情的話,感到一種刺痛插入了自己的五髒六腑。似乎要將自己整個後來的生命奪走似的,煙消雲散後隻是在這個世界上飄飄然而離開了。他想了一會對葉情說:“小情,聽我的找個好男人結婚吧,總這樣也不是個辦法。你看從古到今哪由這樣的女人,沒有婚事而獨自守著夜男人過生活的女人。”
也許陳雜誌的話是善意的,也許是稱雜誌對婚姻和女人有了重新的認識,也許是陳雜誌還掛念著葉情。總之這樣的話讓葉情聽了,尤其的氣憤。她沒想到陳雜誌會用這種教育性的或者是高智商的方式來告戒自己,在她的心裏陳雜誌永遠都不是個男人。葉情的臉色開始變的陰沉、可怕;憤怒即將上演給這個非男人的男人。
葉情笑著對陳雜誌說:“你是在跟我說話嗎?你不配。”說著將剩下的半杯咖啡倒在陳雜誌的頭上。/咖啡順著陳雜誌的眼鏡裏流到了身上,將衣服粘濕了一大塊。陳雜誌麵目無色,眼鏡已經被咖啡末遮住了;眼前是一片黑暗。葉情生氣的對陳雜誌說:“告訴你陳雜誌,請你以後說話注意點;連自己的老婆都攏不住,竟說到我的頭上來了;你也不回去照照鏡子你長了幾顆腦袋。”這是周圍的人全都將目光投向了這裏,觀看著這裏正在發生的某項戰爭。周圍靜的讓人感到什麼讓這個沒有聲音的世界如此精彩,多了許多驚訝和不屑一顧。這裏是好奇的還是看熱鬧的,是針鋒相對的還是故意投機取巧。葉情看了周圍,對陳雜誌說:“請你不要忘了我是個女人,一個從來不會輸給任何女人的女人,從不向男人低頭的女人。“說完葉情轉身離去了。
這裏隻剩下陳雜誌孤零零的一個人坐在那裏,呆滯的目光讓人無法琢磨。停留在這裏的人群逐漸開始散去,也許在他們的心中;女人離開了已經預示著戰爭的結束。在好看的表演和戰爭如果缺少了女人,會讓感到乏味;離開的意識蔓延了真個劇場。
終於陳雜誌的火氣爆發了,他大聲喊著拿啤酒來。服務員看了,相互對視了一下。以為這個已經被女人拋棄的男人正在承受著劇烈的傷痛,都對他投來了同情與憐憫的目光。可誰又知道,這個發瘋似的男人竟是個知識分子;一個領導。也許在這些服務員的眼中,他隻不過是很普通很普通的男人;憐憫之後是取悅和玩笑之類的言辭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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