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救命的恩情重要還是這麼長時間友情重要,厲頃雅少有的感覺到迷茫。
安雪雯似乎感覺到什麼,眉頭皺起嗯了一聲,顯然長時間的沉睡也讓她感覺到了不對勁,正在夢中掙紮。
厲頃雅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待在這裏的時間已經很久了,安息香的味道也要消散,怪不得安雪雯這樣。
她給安雪雯蓋了蓋被子,勉強勾起一個笑容,然後離開了房間。
屋子內光線太暗,厲頃雅又來的太晚,所以她並沒有看見桌麵上的那封信。
門被輕輕的關上,安雪雯似乎有所察覺,朦朧的睜了睜眼,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又閉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從始至終,她都不知道自己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第二天一早,安雪雯從睡夢中醒來,身體感覺有些乏力,她看了一眼時間,還早,便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後背。
也不知道這一覺怎麼睡得,安雪雯感覺十分難受,身上酸酸的,倒像是跟誰打了一仗似的。
“咦?這是什麼?”她無意間看見了桌子上的那封信,疑惑的睡到。
當她打開信封,裏麵除了一封信,還有一個碧玉色的玉佩。
安雪雯感覺今天一早起來就是莫名其妙的,她打開那封信,信上的字體很是娟秀,一看就是女子的字體。
十日後,玖川冰岩見。
最讓安雪雯感覺詫異的,是這信上的署名。
“岑柏初……”安雪雯眼神複雜,這個名字她自然熟悉不過,當初還因為她莫名的吃醋,如今兩個人的關係定了下來,回頭看看,感覺可笑。
隻是她為什麼含給自己送來這麼一封信,而且最值得懷疑的一點,這房門她都是鎖了的,岑柏初是怎麼把信送到自己的手裏的呢?
懷著這個疑問,吃飯的時候安雪雯也心不在焉的,看著有一口沒一口的安雪雯,舒染疑惑不解。
“你怎麼了?大早晨的就沒有精神?”舒染戳了戳安雪雯,悄聲說道。
同樣正在吃飯的厲頃雅眼睛餘光看見了舒染的動作,手握著筷子更緊了。
她很怕是自己或者迭詺地漏了什麼,讓安雪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自己回想,確定自己很謹慎,也鬆了一口氣。
“我沒事。”安雪雯回過神,搖了搖頭。
這回連神經大條的華溪都發現不對勁了,她嘴裏咬著筷子,輕聲問道:“怎麼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安雪雯猶豫了半天,還是把那封信和玉佩拿了出來,簡單的講了一下,攤攤手,“所有的事情就是這樣了,你們知道這個玉佩是什麼的代表嗎?”
看著那碧玉色的玉佩,玉佩上麵還有一個小小的飛鳥。
“這玉佩……”舒染臉色越來越來南,與厲頃雅對視一眼,都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厲頃雅跟岑柏初打了這麼多交道,一眼就看了出來那個玉佩就是岑柏初出生起作為岑門繼承人的玉佩,如今她把這個玉佩都拿了出來,聯想到昨晚聽到的消息,難不成她真的要以命博命嗎?